次日中午,任秋歌私下告知吕宁详细的情况,便以官务为由向吴天保请辞,后与弟兄们于全州城东山落的一间小客栈住下。
由于李玉白与青雪留下,吴天保与鲁怀并没有怀疑他们的计划。
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陈永存不知从何处,听到了吴天保要攻打全州的消息。确定消息属实后,他反复斟酌,决定要去会见镇守全州城的将军,此将军手下虽然只有一万兵马,但皆是正规军,且经受多年历练,个个有万夫莫敌之勇。全州墙高城厚,只要守卫得当,必然能将吴天保的六万农民兵震退。届时,封得万户侯,昔日龌龊何足兮?
欲壑难填,陈永存不顾辛劳地四处打探其军营下落,单枪匹马便敢去赴会了。来到了军营前,他被两个看门的小兵拦在营外,长枪直指,同声责问:“你是何人,竟敢独闯王将军营地?
陈永存怎料两个小厮这般凶恶,自己龙游浅水,寄人篱下,只得偷偷递给了两人一些钱财,还毕恭毕敬地陪笑道:“在下鄙姓陈,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禀告王将军,若错过了时辰后果不堪设想啊…”
“好吧!我现在就去禀告王将军,你先在此等候!”其中一个小兵收了好处,只得循例进去禀告,王将军见他与否,又与自己何关?
陈永存笑得开怀,深深一揖,“在下多谢您了!”
这名士兵进入了军营大厅,王将军刚好也坐于其上。但意外的是,白桑柔与白湛露两人居然也位于其列,还有一位身穿官府的中年男子,应是全州县令无疑。四人一堂,正商量着如何抵御吴天保义军来犯。
士兵上前来报,朗声道:“报告将军!营外有一姓陈的壮汉,说有要事找您!”
“姓陈的壮汉?”王将军心谙不曾识得姓陈的汉子,疑道:“此人是何模样?年岁几何?”
士兵道:“目光如炬,身材高长,非常魁梧健硕,约三十左右!”
王将军起身徘徊,自言自语地道:“此等人中龙凤,来我军营所谓何事?”语落,疑惑地看向其余三人。
县令示意道:“将军!此等关键时刻来营,不是朋友便是敌人派来的奸细!”
白桑柔淡道:“当是朋友无疑!不知是真心来投,还是自谋利益罢了!”
“喔…”王将军犹有兴致,笑问道:“白女侠何以见得?”
“理由很简单!”白湛露缓缓起身,作揖道:“若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模样必定是唯唯诺诺,毫无英豪之气!此人威武挺拔,想必本事不差,此番关键时刻来营,定是为了自身前途。王将军大可封他一官半职,保证会全力以赴对抗义军!”
师妹此番言语,白桑柔似乎很满意。
“甚是有理!”王将军恍然一悟,吩咐道:“把此人引入帐中说话!”
“是…”士兵恭敬地往后而退。
“小人见过王将军!”陈永存进了大厅,作揖相顾间,竟有两个年轻女子同座其列,见两人面目冰冷,颇有仙气,必是大有来头。
王将军打量他一番,颇为满意,朗声道:“来者何人?有何要事禀告本将军?”
陈永存浅笑了笑,客气道:“小人姓陈,鄙名永存。想必王将军也曾听闻,吴天保不日便率领六万义军攻打全州城!小人此番是想投靠您,尽些犬马之劳!”
此际正需要人才,王将军笑问道:“不知阁下有何本事?竟敢以白衣之身来投?”
陈永存自信道:“小人勤奋习武十几年,自诩武力不凡,若蒙将军不弃,定用毕生所学报答!”
“好!”将军大为欢喜,灿笑道:“本将军正好缺一个副将,若你能与此二位女侠其中一位,打得不分伯仲,本将军当场赐你盔甲长枪!当然,还得问问两位女侠可否愿意了!哈哈哈…”
白湛露自信一笑,正色道:“既然王将军亲自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