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存一脸沉默,不退不让,似乎在等王骆意见。
王骆心知事情已经暴露,为免把事情再闹大,旋即装作一副客气模样,恳直道:“任大人误会了,我等是奉官府大人之命前来捉拿罪犯,若有冲撞之处,望任大人海涵!”
任秋歌不受其意,叫喝道:“方圆百里,宾客醉月
,乡民安稳,何来暴乱一说?分明尔等之谎言!”
王喻早就不耐烦了,不屑道:“区区一个侍卫总指挥,老子可不放在眼里,若你不幸被我打死了,月黑路僻,也无人知晓!”
“打死?”任秋歌已经忍无可忍,“嗖…”一声便来到了王喻面前,直接把他拐到在地,拳头狠狠地往他脸上锤下,怒如虎啸,三拳便将其打出了鼻血。
王骆旋即踢腿,任秋歌闻风往后退了退。
王骆暗自一笑,身为官人擅自打人,若此时趁乱前去报信,并成功撤离。或许,今晚之事就会子虚乌有,反将任秋歌落个恶名。
“好脚法!”任秋歌大笑了笑,如蛟龙出海般朝其踢去。
王骆出动了双手,才勉强挡下攻击。不忘冲王喻使了使眼色,暗示他入林叫人离散。
“冯老板阻止那黑厮,切莫让他入林!”任秋歌一眼便知其所想,冷笑道:“乡野农夫,蛮盲之计。岂
能逃过本官之眼?”
王骆也是冷冷而笑,“既然如此,只能得罪了!任大人…”
冯晨裳仰首挺胸,叹笑道:“被晾在一旁许久,终于想到我了!”语落,少刻便将王喻拦下了。
岂料,半道杀出个陈永存,突如其来地一拳打向冯晨裳,叫道:“王喻兄弟快走,此处交给我!”
王喻轻功也是了得,趁虚便不见了踪影。
与之切磋几个回合,冯晨裳见此人拳脚功夫甚是一绝,旋即感叹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哈哈哈…”陈永存失声大笑,“在下不过苟活于世,何谈佳人?”
冯晨裳反问道:“大丈夫有手有脚,一身本领,又何谈苟活?欺压百姓,以换钱财,岂不猪狗不如?”
陈永存仍一副正义嘴脸,“世道混沌,唯适者生存,当弱肉强食!要怪就只能怪那些难民,出生在了贫穷人家!与其流落受苦,不如直接吃皇粮,何不舒坦
?”
冯晨裳鄙夷道:“好一个伪君子,看来我太看得起阁下了!”
“抱歉!让您失望了…”陈永存边说边起拳,动身向冯晨裳打去。
冯晨裳纹风不动,仿似胸有成竹,“小可也有许些年没有动武,正好拿你练练手,不然我的拳头就真的只能端茶倒水了!”
冯晨裳已经没有心思理会王喻,其一因为李玉白等人在林中,自会处理。二来高手遇高手,岂能不分出胜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