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苦不堪言。尔等不顾同胞之情便算,竟反倒屡屡做出畜牲之行为,为一己之私而断同袍之活路。真乃民族败类也!我的剑沾了汝之血,都让在下觉得羞愧!”
“贤弟!先把二当家放了吧!”忽而,胡深特有声线入耳而来。回头望去却见章刀与之同往,待近之时,章刀当场惊愕,岂料赵玄风伤得如此之重,速速把他扶起,心谙道:“这谢铁究竟是何方人士,竟有如此的功力!真着实可怕呀!”
谢铁为剑拭去血迹便插回腰间,见章刀仅仅一人跟来,却不见冯德一众,顿生疑问道:“胡大哥!不知这是…”
胡深朗朗一笑,“贤弟!请随我到寨中喝酒便是!不要让冯德兄弟等急了。哈哈…”语落,看向冯瑶月怀中的云竹猗正虚弱不堪,急问道:“贤弟为何下手如此之重呀!”
“唉…一言难尽呀!”谢铁摇了摇头,便与胡深走了过去。岂料那黑猫虽小,见两人过来忽而面露狰狞地挡在了冯瑶月身前,谢铁旋即道:“这种野猫极其
凶残,且寓意不详。需把它速速赶走!”谢铁又把先前发生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冯瑶月看着瘦弱可怜的小家伙,于心不忍,“不如我们收养它吧!”语落,伸手示意小猫走到她手心,岂料原本凶光毕露的它,一时竟温顺可人地添着冯瑶月的巧手。
谢铁仍不同意,“但是…”
“贤弟严重了!”胡深见之,笑道:“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万物皆有情,只要悉心照顾定会得以回报。吉祥与否,本就人心之念罢了!凡音者,生于人心者也!贤弟岂可不通矣?”
谢铁闻之有礼,愧疚道:“胡大哥教训得极是!”
冯瑶月冁然而笑,便正色道:“云姑娘伤得很重,该如何为好呀?”
此时,章刀踏步而来,快语道:“事不宜迟!快些送回寨中,若是染了风寒就糟糕了!”
谢铁看着一脸茫然的徐寿辉,心知他已经濒临虚脱之际了,便自嘲一笑,“还是让谢某人来抱她吧!如此绝色美人好让我沾点便宜。”
胡深与章刀相视摇头一笑,便并列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