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我们该从哪里开始勘察呢?”老渔面带疑色地询问道。
谢铁环视四周,认真道:“你我现在处于寨子的正北方,此处符合易守难攻的条件,南面定是正门。按照常理,贼人理应不会把宝物安置于前门,我俩只要在后墙几间房中找寻,定可知宝物的位置。”
老渔点了点,自觉合理。随即,示意开始行动,吩咐道:“谢兄!你我兵分两路,可以事半功倍!”
“既然如此!谢某就从东北方向勘察…”谢铁不作考虑,戎装待发了,“一个时辰内无论收获如何,定要到此集合!”语落,呼啸一越,已凌驾于围墙之巅。
老渔亦不作放松,往西北方向奔至而去,很快便一一排察了几所房屋。不出所料,老渔于偏西一间屋顶上,把房瓦揭开时,惊喜发现宝箱堆积如山,应是失窃之物无疑了。兴高之余,正想前去告诉谢铁。
“梁上窥探之辈是何人?”忽而,一道叫喝划过寂静的早晨,尤为悦耳地飘进老渔耳际。
闻言,老渔竟生一丝激动,寻声望去,见对方略显单薄的身姿,却充满气场,大笑道:“尔等贼寇亦敢口呼别人为窥探之辈?岂不笑哉?”
马先华不怒反笑,不屑地驳道:“汝自称为侠义志士!亦不过见财贪色之徒罢了!”
“噢?此话怎讲?”老渔亦不怒,悠然问道。
“哼…明知故问,岂不是自讨侮辱?”马先华腰杆挺直,冷冷回道:“其一!陈家乃当地豪绅,加之陈员外亦是乡官,理当尽力找寻失窃之物!卿作为外地人参与其中,岂不是贪财呼?其二!我等手足曾大闹念声楼,一众贱妓无不人心惶惶。你此时为之动容,岂不为好色之徒也?”
“贪财贪色的是你等吧!你反倒口血喷人,自觉有理了?”老渔微微一怒,言之凿凿地驳道:“我一日不平乱此贼窝,便一日不离开此镇!”
“哈哈…阁下口出狂言的同时!你以为还能逃出
这个寨子不成?”马先华不以为然,捧腹大笑。转而,面露凝重,伸手一挥,“我早就料到你等会来,都已候待多时了!”语落,二十余人众手握长棍,纷纷而出,随之直线排开。
“哈哈…这诺大的寨子,就三十人不足?”老渔浑然不惊,指着马先华大笑道。
“鲁莽匹夫岂敢欺我?”马先华终于忍不住发怒了,见他大声喝道:“杀鸡焉用牛刀!今日就让我来教训你这狂徒!”语落,示意其他人不必插手,自个拔剑而出,翻身上梁。
“不是我看不起阁下!对付您一只手足以!”双方仅有一米之隔,老渔再细细打量了马先华一番,见他弱不禁风,便收回左手,不屑一笑地道:“阁下方才偏词惹怒了我,可千万小心了!”
“休要这般目中无人!”马先华不再多说,仗剑直冲,剑身似也带有冲天之怒火。
老渔依然纹风不动,抿唇笑了笑,待剑气迎面而来时,见他右手电击般一砍,马先华竟人随剑身而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