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雪欣然慈笑,眼泛柔情,“无论如何!若不是李公子我们早就被贼人虏去了!”
“青雪所言极是呀!您可是念声楼的恩人!”柳姐神情肃然,义正言辞地道:“接下来商船失窃一事,还要仰仗李公子才是!”
“在下差点忘了此事!”李玉白匆匆揖别,转身阔步而走,急急问道:“铁哥!为何只有你一人?码头情况如何了?”
“对呀!为何不见陈歉与老渔?”不说不觉,李玉梅满生疑惑,甚为担忧。
“呵呵…铁哥不也是担心你俩而已!”兄妹俩合伙质问,谢铁一时六神无主,勉强讪笑。片刻,便故作高深模样,悠悠道:“既然财物已信手拈来,贼人自然没必要久留,且我去码头途中,无意间看到一舞龙弃于柳巷之中。舞龙乃众舞师的谋生工具,自然会爱
惜有加,不到情非得已绝不会丢弃。因此,便能断定陈兄之言无差!”
冯瑶月自觉巧合,疑问道:“这又怎能说明是同一伙人呢?”
“这我可以证明!”李玉白认真思考着来龙去脉,转而,语气坚定地道:“我与那贼人交手之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潮汐味,想必此人定是常年活跃于汪洋之上。此番无非想来个财色兼收罢了!”
“哪…我等姐们岂不处于万分危险之中?”小梅心如悬旌,神色惊恐,不由地紧紧抓住青雪的衣袖,“方才那贼人目的未达,且又受欺辱!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此言宛若冤魂曲,笼罩着每个脆弱的心。
良久,老渔与陈歉好生费劲才把一众富商劝回这念声楼之中。个个皆是恼急的模样,由此可见这次损失定然颇为惨重!
李玉白穿过众人,向陈歉询问道:“陈兄!有何收获吗?”
“船中贵重之物皆不翼而飞!”老渔稍作沉气,愤气道。
李玉梅面露同情地朝人群中细细望去,随即颔首自语,“这些人还真是可怜!”
陈歉朝李玉梅端详一番,转而不由温文一笑,“呵呵…玉梅姑娘不必担忧!在下已经派人去通知我父亲了,想必很快便有应对之策!”
“陈公子可已知贼人的住所?”冯瑶月双手轻合,凝神静气地问道。
“回冯姑娘!陈某尚未知晓,着实惭愧!”陈歉拱手作揖,黯然自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