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会意点头,立刻来到表演台上,吩咐台中女子离开。
长歌一曲,还未曾道尽离殇,竟无故终了,听客固然狂呼不满。这种场面柳姐已见惯不惯了,见她笑容依旧销魂不惊,丰腴多情的娇躯似柳迎风,怡然悦动,粉唇含贝,声如雀鸣,“官人们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老身之所以斗胆叨扰诸位雅兴,事因青雪姑娘要和诸位玩个游戏,今在坐的各位可有福了!”
“柳姐…您别卖关子了!”闻言而顿生好奇,一位锦衣公子性急地笑道。
“对…!到底怎个玩法…”雷声震耳,接踵而来。
千呼万唤使出来,青雪适才端庄温婉地走至台中,款款福身行礼,笑似蛇媚,频频劝君把酒。
青雪深怕李玉白踏门而去,特意拜托小梅前去劝留。小梅与谢铁算是旧相识,所以义不容辞,也在所难免。来到谢铁桌前时,小梅恍惚地笑道:“谢公子,好久不见!”说着,向几人一一行礼。
谢铁听声望去,性情一时大为怡悦,“谢某真是荣幸啊!不知花魁亲自前来所谓何事?”
“谢公子实在抬举小女子了!”小梅笑谈自然,“小梅方才于帘幕后面,见几位客官欲带离席之色,恰逢青雪姐姐即将登台游戏,所以斗胆前来劝客,不知谢公子可愿赏光?”
“谢某倒是无所谓!但我等已决然要回去了!”谢铁故意望向了李玉白。
小梅略有所会,朝李玉白望去,竟作娇态,“这位便是李玉白公子吧!小女子有礼了!”
李玉白一时疑惑,“妳为何知我姓名?”
小梅捂唇一笑,“呵呵…这海镇上有谁不知刘先生
有两位得意门生呢!今既有幸一见,不及交谈,李公子便要匆匆离开,难道是看不起我等章台花柳?”当说最后一句时,竟带几分哭腔。
见此,李玉白浅揖作答,“承蒙姑娘抬爱了!但玉白绝无此想法!”心知老渔和陈歉本无归意,不能因自破坏了兴致,“既然如此,多谢姑娘盛情了!”
李玉梅诧异,眼珠转的很是生动,“哥哥!我没有听错吧!”
李玉白用指轻弹了李玉梅额头,温柔笑道:“这不正和妳意?但是妳不能喝酒了!”
“噢…知道了!”李玉梅抚揉额头,轻显委屈。
老渔不由狂笑,此刻微微醉态的他,显得比平时更为英俊潇洒,“好啊!哈哈…谢兄!今定要与你喝个痛快为止!”
谢铁摇了摇头,调侃般笑道:“老渔兄…想不到您变脸的戏法还挺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