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旁,俩人闲聊正劲。忽而,谢铁无暇可见前方正走来俩翩翩女子,定是冯瑶月与李玉梅,暗生不妙,“玉白,快跟我来!”语刚落,不等李玉白反应,拉他躲在了翠竹后面。
这等心思岂能瞒过李玉白,无非想躲开冯瑶月罢了,故作无奈,低语劝道:“铁哥,君子落落大方,岂能贪一时苟且?”
谢铁不以为然,还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玉白,这你就不懂了!知己知彼,方能长久,你得跟师兄多学习才是!”
李玉白无语,摇头作罢,唯有躲在此处,与谢铁静观其变。
过了良久,不见冯瑶月有漫步而行之迹。谢铁全神贯注地极目远眺,忽然一双厚实的手掌轻轻的搭在俩人肩上,随之一声轻喊萦绕耳畔,“玉白,谢铁兄!你们这般因何故?”
谢铁听声辨认正是老渔不错,不待回首,便硬将他一同蹲下,急道:“老渔兄!暂时委屈你了!”
“哥哥!真是对不住了!”稳住老渔,李玉白赧然地将原由道了一遍!
老渔自觉有趣,爽朗大笑起来,“原来如…!”
见老渔居然弯腰捧腹,谢铁利索的就把他嘴巴捂住,“老渔兄!切莫高声喧哗!”
“呜呜…”老渔频频点头,目与之对视,俯仰唯唯!
谢铁见他如此,适才把手拿开,语气谦和地笑道:“谢某也是迫不得已!还望海涵!”
老渔随即迎合而笑,“归根究底是在下鲁莽之过,差点坏了谢兄大事!”
“无心之过不足兮!”谢铁忽又惊奇,问道:“昨夜入睡时已近鸡鸣,老渔兄为何还如此起早?”
“呵呵…渔某一向床生,所以打算出来散散心!”
彼此闲聊甚欢,不觉间,冯瑶月与李玉梅已在眉睫之内。“嘘…”谢铁食指贴住朱唇边,俊脸微侧而视
,双耳巡巡环听,颇有攥千里凡音之势。
不知何时,刘先生已伫立长巷中了,见他频频柔笑,有意无意地看向仅一衣带水的俩女三男。
由于地处偏高,刘先生自然非常醒目易见。李玉梅稍作环视,便瞧见了他,悦色惊呼,不忘挽住冯瑶月衣袖,“是刘伯伯!我带妳去见他吧!”兴高采烈间,秀步蹄疾般而行。
三人亦随之回首,最是手足无措非谢铁莫属,假如被李玉梅知道自己如宵小般行径,她非得大为耻笑不止,心中暗暗叫苦,“师傅!您来得真是时候!”明智无法躲避,唯有见机立断,将俩人强行拉起,佯装闲庭信步,适逢其时,见俩人迎面而来,速速挺腰正衣,谦恭温笑,“巧哉…巧哉!妳们也被这雨后芬芳所吸引,而前来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