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真的好大呀!”在树下仰望的李玉梅,已然惊喜万分。良久,她适才霍然回首,“哥哥,树下真凉爽,你们快来呀!”
由于已午时分,所以只见不远处几个散落的游客。
谢铁缓缓而行,懒懒地道:“菩提树毕竟是佛门之树,在这喝酒恐怕不好吧!”
陈歉浅挂薄唇,吞吐道:“对…我觉得铁兄说得很好…这乃对佛祖大不敬也…”
“我们可以不在这喝呀!看你这般该不会什么都没带吧?”李玉梅眉目半凑,望着陈歉怀疑道。
陈歉顿生歉意,勉强笑道:“那倒也不是,我带有了干粮!抱歉了,在下不是有心的!”
李玉白见氛围颇为凝重,便拍了拍陈歉肩膀,抚慰浅笑道:“说不定是佛祖对我等的恩赐,不是吗?”
“玉白说得没错!一会要是渴了,到附近人口家,赏水便是了!”老渔朗朗笑道。
李玉梅舒了下懒腰,取笑道:“陈公子却实人如其名啊!”
陈歉怔了怔,恍然一悟,“玉梅姑娘妳…”朱唇皓齿欲言又止,一时无言以对!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便盘坐畅谈。烈日灼心般横扫于亭亭碧莲间,波光粼粼,仿佛接连着天,花叶都已羞涩地半遮了面!
李玉梅身子依在菩提树下,藕臂随意地搭在玉腿上,神情满意地望向秀绿的湖中,仿似有些感触,忽而喃喃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人都要为志向而各奔东西吗?”
“这话题倒值得一议!”陈歉神色淡然,忽又饶有兴致,好奇道:“玉白兄!不知你将来会意向何从?”
李玉梅见陈歉如此好奇,面露骄傲之色,豪迈地朗道:“哥哥忧国忧民,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是做大事之人!”
老渔拍案叫绝,忽又黯然神伤,感叹道:“如今官员要是能多几个像玉白这样的人,百姓也不至于流离失所了!”仿似在诉说着自己的遭遇般。
李玉白听闻心中所系,神情复杂,但坚定地喃道:“这一切会过去的!”
谢铁不以为然,心念只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故作姿态地笑道:“丫头!说得这么大气凛然,跟妳有什么关系呢?”
李玉梅撇嘴轻“哼”一声,眉目鄙夷不屑地望着谢
铁,“当然有关系!哥哥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你整天游手好闲,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