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人中,有的人接触到了夏尘的目光,不经意的避开。
又有一部分看着他似笑非笑,那意思似是在说:“人家就是摆明了不会将赌注给你,你又能奈何?”
“是啊,郡马爷,何必急于一时呢?”
有人开口劝夏尘了。
“对对对,郡马爷适才的剑法好生精妙,何某实在敬佩不已,何某敬郡马爷一杯。”又是一个,想将夏尘的话题拉倒别处去。
夏尘冷笑,明明是自己占理,却没有一个人肯为自己说一句话,这果然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在他夏尘与武安王赵新之间,该怎么站队,对于那些人来说,显然是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夏尘不再理会这些人,正面迎着赵新那狠厉的目光,一字一句道:“还请岳父为小婿主持公道,让四海商会兑现赌注,将武安郡内所有武器铺以及商楼都划入夏家名下。”
“孽障,你既已入赘到我武安王府,便是我赵家的人,即便要划,这赌注也该划入我王府名下,岂有划到夏家名下之理?本王都不急,你如此着急作甚?”赵新脸色骤然阴沉如水。
夏尘简直气乐了,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当即道:“哈哈哈,我打赢了,便是赵家的人,赢得的赌注要归赵家,要是打输了,我就只能是夏家的人了,输的便是夏家的米铺粮铺,哈哈哈……”
夏尘仰天大笑,突然伸手一指赵新,厉声道:
“丢雷老母!”
“老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今日当着咱们武安郡内众英豪的面,老子就将你那水性杨花整日勾引男人的女儿休了。”
“从此老子与你赵家再无半点关系,若你还要点脸的话,请马上履行赌约,将老子应得的东西拿给老子。”
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夏尘胆子这么肥,居然敢如此对赵新说话。
赵新更是气得浑身发抖,额头青筋暴起,作为称霸的一方堂堂郡王,这么多年来,除了大赵皇帝之外,还有谁敢对他如此说话?
抬手指着夏尘:“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