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岳父所说我是诋毁她,可是整个武安郡千万人,难道全都在诋毁这个贱人不成?难道岳父大人不会自己出去听听外人如何说?”
夏尘一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架势,愤恨不已道。
赵新又恼又怒,可是见夏尘这副架势,他还真不敢现在直接杀了夏尘,毕竟目前来说夏家仍旧还控制着整个武安郡的经贸命脉。
“孽畜,你怎么能如此轻信外面的流言蜚语,自古人言可畏啊!”赵新当然不能承认这些事,否则他这个郡王颜面何存?
“如果仅仅是流言蜚语,小婿断然不会如此痛断肝肠。”
“这个贱人如果只是给老子戴一顶绿帽子,老子还能忍,可是这个贱人饥不择食,换了一个又一个,老子头上戴了一顶又一顶绿帽子。”
“这些老子都忍了,可是这个贱人得寸进尺,作为身份尊贵的郡主,好歹留点吃相,不但与府中侍卫仆人有染。”
“昨日又不知道从哪寻来一个落魄穷酸书生,两人在房中做苟且之事,刚好被老子撞破,老子的心好痛啊!”
夏尘吐沫横飞,几乎快要声泪俱下了,几乎博得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同情与惋惜。
虽然没有哪一个人站出来明确声援,可是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无疑像赵蓉璐这种女人,绝对不会是任何男性所容忍的。
“你所说只是一面之词,本王不能辨真伪。”赵新知道大势已去,再继续欲盖弥彰也毫无意义,可不代表他能大方认可夏尘所言。
“父王,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这全是夏尘污蔑女儿啊!”赵蓉璐也知道似乎事情大条了,索性来个直接打死不认账,反咬一口道。
“污蔑?众目睽睽之下,你跟徐元那个娘炮眉来眼去,不但不为夫君说话,反而去帮那个娘炮,这不是正好印证了你的水性杨花?还用得着污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