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了十来下,又道:“不过孕期此事不可多,那还是生得少些……”
江顾白往他脸上打,满面的愤愤与怨怼。
江楚生任他打了两下,才捉住他的手,笑了一笑,“恶公公总说我该专精一事,那自是往日里我于各行各道均有涉猎的缘故,然而,专精什么都不免有所遗憾,唯独——”
江顾白扭过脸去,闭眼不听。江楚生偏把他脸扭转过来亲他嘴唇,迆逗道:“唯独专精与你一道生儿子,那才是人间快事!”
江顾白只恨自己双腿被制,要害又被那人抽送,要不然定要抬起脚来踹他不可。
眼眶红着,却是心中暗恨:我若不将你杀了,心中总是不郁!
杀气微微外泄,江楚生何等样人,自然是感受到了,略眯了眯眼,把人搂得紧紧得操干,频率之快,让江顾白连声音都无法连续,声声呻吟,呜咽着攀附他。
驾车几日,终于到了武当山脚,那一日江楚生几乎干了他整整一夜,江顾白醒来后全无力气,靠在他怀里也深睡过去,江楚生倒是知道他臀间麻疼,不让他屁股抵在硬处,而是微微侧身,教他休息得好些。
“教主,武当山脚到了。”一声长吁,车夫下了马车,开了马车的小门。
江楚生轻轻动了动肩头,将江顾白唤醒,江顾白朦胧着眼抬头,茫然地看着他,江楚生心中一动,不由揽了他的腰捧了他脑袋亲吻,江顾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深吻进去,反应过来后立刻咬了下去,将江楚生的嘴角咬破,若非江楚生撤得快,只怕舌头也要被咬到。
“等会便要上紫霄宫拜见无为道长,你这样子,却要让我在无为道长面前出丑了。”江楚生抚了抚唇角,一片血色。
江顾白听见无为道长这四个字,精神一震,“你到了武当,你……你为什么来武当?”
江楚生答应过了凡大师三年内不动正道,何以他竟亲自上武当山来了?
江楚生抚了抚他的后脑,柔声道:“自然是为了你的身世了。”
江顾白心中一寒,想起江元白与他互换身世的事来,武当上下,都还当江楚生是那个迷奸陆玉弘的人,若是江楚生将此中事情告诉武当众人……
他虽不认可江元白那样对人,但是江元白从小到大没吃多少苦头,木已成舟正值兴头,当初越阻碍他只会越来劲,只能他自己想进去。年少轻狂年轻气盛,现如今,他却要吃下自己种的苦果,若无为道长知道江元白做了那些事情,他定会清理门户。江楚生分明对江元白仍有护犊之意,难道会忍心害死他?惩罚是会的,但想必……想必陆玉弘和江楚生都不会狠心看着江元白死。
江顾白早就觉得江元白该被好好教训一顿,然而毕竟与他有兄弟情义,还是感念。现下江元白有性命之忧,他却忍不住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