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我顶不住头晕的厉害,不让文雨送,自己迷迷糊糊的上了电梯进了宿舍,倒头就趴在了床上。
我睡到晚上才醒,渴醒的,头还疼的要死,我看手机,文雨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回过去,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在食堂呢,你才醒吗?你、你过来接我一下吧?”
我听声音文雨不对劲,好像是有什么事,于是我赶紧去了食堂。
走到门口,文雨先看到了我,拉住我说:“咱回去吧!”
我往里面望了望,下午饭桌上的胖子在那里杵着,不知道在干嘛?
这次文雨回了我宿舍,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那个胖子想追她来着,我不是叫你来了吗?
我顿时火冒三丈,跟文雨说:“你刚才干嘛拉我走啊?我倒要看看一个差20斤就要被搁在磅上被人宰的牲口到底有什么魅力跟你胡言乱语。”
文雨连忙说:“这不没事儿,他喝多了,非得拿我说事儿,我眼看是我姐的朋友不能拒面子,我也打了你好几遍电话都不通,再说我哪能看上他呀,整一个墩子,我不喜欢相扑。”
我说:“你看上都不行,喜欢谁都不行。”我居然生气了。
文雨说:“吃醋了又,看你,都酸着我了。”
我说:“这事我非得找你姐说说不可,这事什么意思?不知道我和你正在谈着的吗?”
她说:“哎,不说好不好?我只喜欢你,谁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