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也没办法,要想省着点花还得细水长流,从我们学校打车到观前街起码得50块钱,估计他们也偷偷算过这笔帐了。
车来了,人不算多,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让文雨坐在里面,我坐下来,她自然地挽着我的手,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路晃晃悠悠地半睡半醒地到了那里。
姚玲说我们去吃傣妹火锅,走到一处电梯,上了三楼。
里面人很多,每张桌子之间的距离太挤了,而且室内光线又暗,我感觉非常压抑,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在这里吃饭。
我觉得火锅吃的就是热气,不管什么菜,都是一个味道,如果不是吃那一股热气,火锅就失去了意义,席间姚玲问我们喝不喝酒,朱峰夸张地说“来瓶二锅头。”
姚玲说:“你喝啊。”
他说:“我不喝,给陈卓喝,北方人都能喝。”
我说:“你不喝叫什么酒啊,再说我也不能喝,不要了。”
朱峰听到我这话,更是不屈不挠,以为我真的不能喝,估计想看我出丑,说:“别啊,就来瓶二锅头吧,再来几瓶啤酒,我,我和啤酒总行了把。”
姚玲说:“行吧。”
于是她叫来服务员,拿了一瓶半斤的二锅头和5瓶啤酒,我一看,二锅头酒精度65%,真是拼啊。他们都说姚玲能喝,合着是针对我啊,我暗自笑笑,曾经偷过酒头的少年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姚玲给我倒酒,我连让都没让,到多少就多少,半斤二锅头我俩分了,又每人一瓶啤酒摆在面前,我口气把白酒喝完了,果然很冲,差点没喷出来,不过喝下去味道还可以,我又垫了几口啤酒,感觉好多了,旁边的朱峰看的直拍桌子,说:“可以啊,陈卓,没想到你真的挺能喝的。”
我说:“还好吧,我们老家有一个废弃的酒厂,里面有很多放了十来年的陈酒,没事我和朋友们就经常去偷酒厂里的酒喝,那可都是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