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么?”白炽奇有几分不悦地说,他如今看着自己面前的顾神医,一时之间便再一次地燃烧起了当初对他的不怀好意。他当年就是不喜欢顾神医这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没想到如今又看见了。
“当然不是了,她怎么可能放得下,这种痛苦,换作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放下。所幸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做不出什么事情来。如果换作是秦十的话,元首你恐怕都要担心自己地生命安全了。”
顾神医勾起嘴角,脸上全然是一副这一切尽在我算计之中的得意。
白炽奇反问道:“那她为什么还要回去,这不是隔应自己么?”
“她啊,她回去自然是为了去死了,你想想,能够
死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对于她而言会是一种怎样的慰藉?对于她来说,这才是真正的解脱,她终于不用无时无刻,在睡梦里看见自己当年的那些死去的同乡,以泪洗面了。”
“你知道她会这样,还让她去!”白炽奇看着顾神医,这人虽然天资过人,然而心却是比蛇还要冰冷。
“我这是成全她,”顾神医淡定地说,“她想死,又能替我考验秦十,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白炽奇看着自己面前的顾神医,忽然发现,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地认识过眼前的这个人。他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理智得就好像是一个机器,完全没有人类的情感。
“你明天不用过来给我调理身体了,我不想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