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可以再去问。
“自是不用了,皇上对咱们娘娘这般好,不可能会纳妃。”橙画在一旁笑着说道。
杨槿琪思虑过后,说:“先仔细打听着有哪些需要请的人,列个名单出来。其余的事情,等本宫问过皇上再定夺。”
紫砚和橙画脸上都露出来担忧的神色,说:“是,娘娘。”
杨槿琪道:“你们先别急,皇上举办赏花宴未必是为了自己选妃。”
一听这话,紫砚和橙画互看了一眼,说:“嗯。”
眨眼间就到了午时,杨槿琪想,谢谦璟此刻定然还没有吃饭,一定是在处理朝事。要不然,依着他的性子,肯定来凤仪宫了。
想到这里,看着终于给她好脸色的儿子,抱起来儿子,说:“咱们去找你父皇一起吃饭,好不好?”
熠哥儿脸上露出来笑容,拍着巴掌,说:“好。”
杨槿琪和熠哥儿到前面时,谢谦璟果然还没吃饭。见媳妇儿和儿子都过来了,便放下了手中的朱笔,转了转微酸的手腕。
熠哥儿蹭蹭跑了过去,抱着谢谦璟的腿,一脸濡慕地看着他。
见状,谢谦璟一把把儿子抱了起来,放在了腿上。
杨槿琪道:“熠哥儿,快下来,你父皇累了。”
熠哥儿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母后,又看了看父皇,挣扎着想要下去。
谢谦璟抱紧了儿子,站起来,朝着媳妇儿走去。看了媳妇儿一眼,略带深意地说:“朕不累。”
杨槿琪一下子就懂了谢谦璟的意思,脸色微红,瞪了他一眼。
只是,说是瞪人,眼神却波光流转,尽显媚态。
谢谦璟又想到了昨晚,心里一热。虽二人早已成亲,可昨晚的感受跟之前却不一样。似乎,媳妇儿跟他说了那一番话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杨槿琪见谢谦璟一双眼睛还在盯着她看,脸色又红了一些,见儿子一会儿看看谢谦璟一会儿看看她,有些羞赧,说:“他如今越发沉手了,您快把他放下吧。”
熠哥儿刚刚不明白父皇母后之间到底在说什么,所以有些迷惑。此刻却是听明白了,听话懂事的他再次想要从谢谦璟怀里下来,并且说着:“父皇累。”
见儿子如此懂事,谢谦璟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再次强调:“父皇不累。”
熠哥儿看了一眼母后,见母后没再反对,便又看了一眼自己父皇,搂紧了父皇的脖子。
接着,谢谦璟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牵着媳妇儿去吃饭了。
饭后,杨槿琪想起来上午说过的事情,犹豫了一下,问了出来:“您让臣妾举办赏花宴是为了什么事?”
听到这个问题,谢谦璟想到了昨日。
于是,他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媳妇儿一眼。
杨槿琪想到自己会错了意,顿觉尴尬,脸色微红,扯了扯谢谦璟的袖子,说:“您就说嘛,臣妾这不是怕理解错了,完不成您交待的任务么。”
谢谦璟正欲开口,这时,在一旁玩耍的熠哥儿突然站在了他们面前,朝着杨槿琪说道:“丢丢不知羞”
杨槿琪和谢谦璟皆是一愣,没明白儿子是何意。
熠哥儿似乎看出来父皇和母后不解,见母后的手还在扯着父皇的袖子,仿若是抓住了母后的把柄一般,再次开心地说道:“母后不知羞!”
顿时,杨槿琪反应过来。
想到那日清荣郡主来时,见熠哥儿朝她撒娇,玩笑似的说他是个男孩子,朝着她撒娇也不知羞。如今他见着自己扯着谢谦璟的袖子,也说她不知羞。
可见,他是记住了那日的事情。
谢谦璟没明白儿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