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有些怕她了。
不过,想到父亲,她又安心了许多。
如今父亲把兵权交出去了,肯定更加着急。
长姐即便是嫁了个皇子又如何?就凭着长姐,父亲想让家族更繁盛的想法也有些困难。
大哥和二哥都不成器,更是指望不上。
也就只有她了。
只有她成为皇后,家族才会繁盛,父亲才会更加满意!
可嫡母却总是想把她嫁出去,嫁给一些无能之辈。
父亲一开始还听她的,最近却对她越来越不满了。
所以,她才会……
“你如何得知赵管事欠了赌坊一百两银子?”韩氏问道。
杨妡震惊地抬头,心中纳罕,难道被嫡母发现了?
不,没关系,这事儿是七皇子身边的人替她做的,不会查到她的头上。
稳了稳心神,杨妡道:“女儿也是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你日日在内宅之中,谁会跟你说这件事情?”韩氏接着问。
杨妡捏了捏手中的帕子,道:“听院里的小丫鬟们说的,好像是王嬷嬷吃了酒,跟人抱怨。”
“撒谎!”韩氏冷着脸道,“王嬷嬷是在你威胁了赵管事之后才知道的此事。”
杨妡又狡辩了几句。
全都被韩氏怼了回来。
杨妡渐渐无从辩驳。
后背开始发凉。
她明白了,嫡母定然已经知道了全部的事情,她再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可她不想认罪,所以,思索了一下后,委委屈屈说了一句:“母亲既然已经定了妡儿的罪,又何须多问?妡儿只好等父亲来了再说了。”
韩氏实在是不想跟这个妄想让一个寡妇去勾引自己亲生父亲的庶女多说任何一个字。
接着,韩氏让梅氏、王嬷嬷、赵管事等人出来指证。
杨妡依旧不认,还是那副委屈的样子,说要等平安侯过来给她主持公道。
韩氏又叫了几个人进来指正,其中有一个是平安侯的心腹随从。
也就是那个曾见过杨妡给赵管事银钱的仆人。
杨妡虽然心中极为害怕,但嘴上还是继续辩驳:“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何苦这般冤枉我?就因为我在府中势单力薄吗?你们就要这样陷害我!女儿不服,女儿要找父亲说清楚!”
韩氏正欲说什么,这时,平安侯出现了。
平安侯表面上已经恢复如常,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道:“你要找我说什么,说吧。”
声音里无波无澜。
杨妡没想到父亲会突然过来,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害怕,但,还是鼓足勇气,说:“父亲,女儿是冤枉的,女儿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您是知道女儿的,女儿向来心善,心思也没这么重,怎会想到这样的法子?”
“哦?冤枉,谁冤枉你?”平安侯继续问。
杨妡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韩氏,又看了一眼杨槿琪,道:“女儿也不知道谁冤枉我。只是,母亲近日来一直给女儿说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亲事,女儿也知道,母亲是怕女儿嫁太好了,挡了姐姐的路。”
话音刚落,只觉胸口一痛,整个人重重地往后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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