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真的是好啊,好像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咱们八方世界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好希望可以长此以往下去,可是就是为了长久的和平我们作为觉醒者才要加强修行啊,万一哪一天再遭遇一些不知名的威胁呢?而且是威胁整个八方安危的事情。”
“会有吗?我觉得现在只即便是觉醒者内部出现一两个大魔头也不会破坏如今世界的和平局面了,甚至靠着我们觉醒者的力量,一些天灾也可以对抗过去。”古妮维儿反驳道。
“嗯,你有没有想过在这和平的背后会有一个巨大的黑手忽然袭来,将这一切辛苦得到的美好拍的粉碎,最简单的一点,花旗的觉醒者组织有两个话事人,‘圣堂’的杰克布朗有可能死在雾隐雷藏的手里,但是‘圣殿’的弗朗西斯呢?为什么到现在一直没有弗朗西斯的任何消息?”
“嘶!”晌午说完以后,古妮维儿忽然吸了一口冷气,自己被这几天的好消息搞的只顾着开心,却忘记了弗朗西斯这个昔日自己最大的对手一直没有消息。
“会不会自己躲起来了,我觉得弗朗西斯即便是没有死也不可能再一次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了。”古妮维儿说。
"其实,弗朗西斯不是最可拍的,我总觉得很多事情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在这一件件的事情背后其实有一个最大的谜团一直在困扰着我,但是我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会不会是你太过紧张了,毕竟从欧陆到花旗这个过程,你实在是太紧张了,像个高度紧绷的弹簧,忽然放松以后是不是不太适应?”古妮维儿继续自己的猜测。
“我也反复问过我自己,是不是吧问题看得太过于复杂了,是不是经历的黑暗太多就会带上一个
看不见的有色眼镜,但是始终没有证据支持我可以将一颗心安稳的放到肚子里,很多时候,人心是最难琢磨的,你看到的往往是别人希望你看到的那一面。”晌午说着,脑海里一段记忆盘旋,湍急的八百里流沙河鹅毛不浮,千万道箭矢击穿了自己的胸膛,那是曾经每半个月都要经受的痛苦。
晌午的身体忽然紧张起来,每个肌肉都紧紧的崩起来,好像临战一般。
“晌午,你怎么了?”古妮维儿见到晌午关心的问,她甚至有点后悔自己这么问,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触及了晌午内心深处某个痛点,孤儿出身的晌午背负了太多同龄人不该有的痛苦才成长到今天的样子,他对人和对事的看法可不是自己这个欧陆的贵族小姐能够达到的。
“很多事情很难解释,真实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我始终看不透,但是我确定一定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现在我能找到突破口或许只有这个存储,可是我和李米研究了这么久还是一无所获,已经解密的文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资料。”晌午说着拿起笔记本上连接的那个硬盘再一次仔仔细细的端详起来。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我只是不希望每天看你这么辛苦,也不想你有这么多负担,你背负的太多了。”古妮维儿温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