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一旦这张王牌亮出来,就意味着拓跋家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
这张王牌是拓跋家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到万不得已,不敢轻易拿出。
回到家里,拓跋京朗将身边的人全都喝退,一个人来到了家族祠堂。
将祠堂大门紧紧关闭,拓跋京朗上了香,换了一批贡品,而后将牌位前的两个圆形的铺垫一左一右转动了几下。
吱嘎嘎…
祠堂设有机关暗道,随着机关启动,祠堂下露出了一条暗道。
拓跋京朗沿着暗道石阶向下走去,每走一步他的心就愈发的沉重。
地下有东西,可以视为拓跋家族镇宅之物。
这个东西在这里待了五十年了。
拓跋京朗每次来这里都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嘶嘶…
响声从地下传来,却也让拓跋京朗的身体为之一颤。
每年他只来这里一次,时间是每一年的元旦那一天,而且必须是凌晨零点。
今年还没到元旦,他就来了,地下之物当然
很不高兴。
地下的面积很大,拓跋京朗开了灯,来到了一处形似地牢的地方。
空气中散发着潮湿和发霉的味道,这是一处水牢,上面设有屏障,两米粗的钢筋打造。
整间密室设计的十分巧妙,有专门的投食暗道,还有合理的排水设施。
来到水牢上方,拓跋京朗就这样跪了下来,他甚至都不敢去看这水牢里的东西。
“你来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地下传出,干涩而沙哑,却让整间密室都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水流波动,哗啦啦的声响刺激着拓跋京朗的神经。
“您…您还好吗?”拓跋京朗吞了一抹口水,战战兢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