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隔个七八日,林妙音便要进宫向皇后殿下禀报这几日的情况,有时官家也会在一旁听听,见着官家在时,林妙音便忍不住想夸奖安成公主的大气。
她性子孤僻且直白,想什么说什么,自然也就没有瞧见笑意僵硬的皇后殿下。
后来官家连连好几回都当着皇后殿下的面子,直言安成公主的好,背地里皇后殿下便忍不住与永安公主宋翘莹说了一耳朵要得体大放的话。
可永安公主与宋翘池小了近三岁,哪能像早熟的安成公主那般行的稳坐的住?在宫里要听母后的念叨,在外却还要看林妙音时常露出夸奖欣慰的表情看着宋翘池,气地宋翘莹更加针对宋翘池了。
宁珂萱这边正用着香箸夹着银碳点着香薰炉子里的香篆,过了等到白烟幽幽升起时,她这才接过锦倩递来的草木花纹镂空铜盖盖在香薰炉子上。
今儿不讲课,所以在学堂大半时光都在练习焚香的活计,宁珂萱无意抬眸时,正巧看见善德女官正赞同的点头,而善德女官的旁边竟是宋翘池低声说些什么。
目光落在安成公主身上让宁珂萱的眸色顿时变得冰凉,她对于仇恨的泄露向来是小心翼翼,故此,她只是粗略盯了一眼宋翘池便移开了目光。
学堂的时光总是难挨,好不容易挨着末时下课放学了,一屋子的姑娘纷纷放下手中的活,等着善德女官开口。
林妙音自个儿也呆不住了,若不是半途安成公主拉着她聊着插花之意,她早早就想离开学堂去后院看几本书了。是了,只见得善德女官没有丝毫的犹豫,粗略说了几句话便示意刻意放人走了。
听着动静,宁珂萱连忙起身想舒展舒展身子骨。
“午时都过去好些时候了,放榜的成绩也该出来了,你说你家那个堂哥能过的了会试吗?”李佳徵临走之前,还不忘跟宁珂萱打探荣昌伯爵府的消息,她
想着把消息带回去给祖母李太夫人也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