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瞧着姑娘做贼心虚一般小心翼翼走着,只觉得奇怪。
锦倩向来是不苟言笑的,芙莒是打从心底里害怕她,这次询问她挑锦丽看起来是个亲切的人儿,故而问着。
“咱家姑娘那可不是怕大姑娘,”锦丽也是个好心肠,她虽不喜欢芙莒,但人都跟她问问题了,总不好不回答,“那是跟大姑娘关系好,才会那般开玩笑,这若换做平常人家,岂敢说这些囫囵的话来。”
“小姑姑与我父亲一母同胞,我自是该与她多亲近。”宁珂萱似是想起什么,她攥着帕子驻足了脚步,赫然回头朝芙莒提了一句。
话还没来得及讲完,宁珂萱面前这三位丫鬟倏然附身行礼。宁珂萱心下一惊,可面色十分镇定地回头望去。
宁超业正从灌丛小道里走出来,瞧见宁珂萱等一众女使,面上一闪而过的慌张。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小道,似是反应起什么来,忙故作整理发鬓,随后再回头朝宁珂萱点颔示意。
“业哥儿?”宁珂萱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宁超业,可她转瞬想了想,荣昌伯爵府占地面积也不算多大,能除在岁余院碰见宁超业,也不算是巧合,“我听祖母说,二月初九便是会试科举考了,珂萱便先祝业哥儿马到成功。”
“那便借堂妹吉言了。”宁超业愣了几下,忙对宁珂萱回礼谢道。
宁珂萱学着宁超业那慌张的样子,往他身后的羊肠小道瞧了又瞧,故作天真地问道:“业哥儿在瞧些什么呢?”
“没什么!我…我刚从齐国公府的书塾回来,这不正巧遇见堂妹吗。”宁超业像极了做贼心虚的贼人,生怕宁珂萱往后瞧见什么,忙摆了摆手示意宁珂萱往回走。
“堂哥如此勤奋,想来能稳夺会生,为我荣昌伯爵一门增添光彩了!”宁珂萱也没想着这个时候为难宁超业,她顺着宁超业的方向走,拿着帕子回头瞧着宁超业满目期待。
男人,最受不得的,便是获得女性的崇拜,只需轻
轻一点,便把尾巴翘到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