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倩一下就明白姑娘指的事情是哪方面,她低头沉
思小会最后才答复道:“煤炭时有缺断的时候,奴婢催过几次,那边永远都是事情被发现后才慢慢悠悠的补过来。”
“父亲那边可有这样现象?”宁珂萱眉头微微皱起,她院里能出现这种漏洞不用细想都知道是继祖母干的好事,刘氏以为只需要做好表面功夫就完事了,每筐送来的银灰炭除却第一筐以及第二筐表层是上好的煤炭外,其余的煤炭质量虽没差到哪里去,但质量总归是次的。
锦倩稍显犹豫踌躇半晌,最后支支吾吾的说道:“老爷那儿…沈小妾找了一个由头把秋月打发出屋内了。”
这是宁珂萱没有料想到的情况,鲜少见过她会再有呆愣状态,半晌以后宁珂萱才说道:“沈娘她有什么手伸到我父亲屋里?”
锦倩有些难以启口这个原因,扯着袖子羞红了脸。宁珂萱瞧着锦倩少有的拧巴样子,不由得有些烦躁,语气加重了不少又质问起来,“一个小妾!她敢打发
掉母亲留下来的一等丫鬟?!”
锦倩也知道沈娘这做法不对,但是她也是头一次见着姑娘如此恼怒的时刻,只能眼睛一闭说道:“沈小妾疑似有了胎,秋月不知她有了身孕仗着大娘子留下的老人呵斥沈小妾,沈小妾不依,两人便厮打在一块。”
话语说到这里,锦倩微微顿了下,思虑着接下来的情况应不应当继续复述下去。
“接着说。”宁珂萱哪里晓得锦倩在纠结什么有辱斯文的画面,声音顿时冷却下去好几分,就连那双本盈盈闪烁的眼瞳都透着一股子冷意。
“秋月以前是干过粗活的丫鬟,力气比娇生惯养的沈小妾大了不少,等老爷赶过去时,沈小妾被扒了个干净…身上…身上没几处好地方。”锦倩讲出这句话来,内心羞耻的不行。姑娘还是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可宁佑阁却没有什么主母能平了这等尴尬的事儿。
老爷处置的下场比主母严厉多了,秋月当即之下就被打发出了荣昌伯府,押送到一个最偏僻地处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