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有点儿小兴奋，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那就代表自个真的过来了，再想一想这沿路而来的各种折腾，不知道怎么的，素沐风的鼻息居然有些发酸感，要不是强忍着，估摸着泪珠儿都能掉了下来。

“现在，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想清楚了，怎么去回答，我想要听到一个最真实的答案！”

素沐风轻轻的点了点头。

问题啥的，压根不算是个事，至少此刻的他是这般的觉得的！

“凡间和魔道，向来是水火不容，不是你生就是我活，斗争持续了数百年之久，你身负魔道凡人之血，再明知道它们的矛盾无法调合的情况下又将如何自处？”

这样的问题，很正常。

素沐风甚至还刻意的去思量过，但思量归思量，一时半会之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才好，若是以前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站到凡间，甚至那心里面恨

不得除了魔道而后快，但现在，整个人却茫然了。

枫芽衣的出现！

沧源的出现！

这其中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因果，他自个都分不清了，想要去说服自个下定某种决心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知道！”

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在这九天之阵中，他还真骗不了人。

“不是让你好好的想一想嘛，不知道算是怎么回事呢？”

老人显然有点不悦，感觉对方就像是在逃避自个的问题一般，所以呢，他的调子里多少有些呵斥的感觉在。

“我还有问题未解开，所以这心是困惑的，是迷茫的！”

“什么问题？”

“魔道和人间，到底是怎样的一场孽缘，再深的矛盾也必然会有一个起因，不是吗？”这话到了这儿，

素沐风明显的顿了一下，连带着那嘴里面都长长的往外吐了一口气：“当初魔道为什么要灭我玄天门，又为什么要抓走我的师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一个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