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精致,成色又好,而那材质,更是上品,论起重量来,少说也有十数两的样子,别说这样的小棚子了,估摸着就是那些个豪华酒楼,也能够拿一大桌子!
“够了,够了!”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还真不假,女人一把将那银子给‘夺’了过来:“别说老娘了,有这东西,你就是爷,想让奴家干什么那就干什么,甚至把咱给了你都成!”
额,这转变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来的人都觉得有点儿瘆得慌,原本已经凑上来的身形又往后退了退,要不是一抹儿面纱挡住了脸,估摸着那种尴尬感就会很明显:“你我可不敢要,也别奴家奴家的了,人都有称呼,报个正经点的上来吧!”
对方都嫌弃到了这般程度,女人也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主,她总不可能和银子啥的,过不去吧!
“姓赵,赵什么,时间久了记不清了,你管我叫赵大娘也好,赵大姐也成,爷你打哪儿来,又要到哪儿
去,咱们这个小镇上,可好久没有来过像爷这般阔气的主了!”
“不该问的就别问,否则只会给自个带来麻烦!”
“这个老娘!”
又是惯性的一句话,那称呼到了嘴边,她忽然间意识到了点什么,急忙收了收,硬生生的将它给压了住:“我知道,那敢问客官,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呢?”
“没有什么该不该,所以你最好不问,若是可以让你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先在镇上给我订些房间,房间怎么样,无所谓,关键的是要多,而且还不能有人能够打扰,事成了之后,这一锭银子不但是你的,我还可以送点黄的给你!”
黄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那意思却很明显不过。
乖乖,要真的是金子的话,那可不得了,她就是处在这儿,干上个好几年,估摸着都挣不到那般多,现在居然有人主动的送上门来,那有不兴奋的道理呢:“一定,一定!”
话到这儿,女人甚至忍不住的偷偷掐了自个一下。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些,怎么都有点儿接受不了,当然了,这样的举动也不能太过明显了些,否则,岂不是专程的给人瞧笑话?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