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心魔！”

冷铭山的调子放得很低，似乎不太愿意去提起，素沐风有种直觉，过往一定有什么事情，才会让他这般模样：“二十年，到底还是没有办法从中跳出来！”

“你的记忆一直停留在那一天，如何能够忘怀呢？”

“这倒也是！”

冷铭山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老头儿心里面有魔，你的身体里面也有，瞧来咱们还真是有些同病相怜啊！”

“身体里有？”

素沐风有些听不明白。

这样的迟疑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那脑海里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你的意思是指哪个声音？”

“那个声音？”

被少年人这么一反问，冷岷山也有点懵。

那只是存在于素沐风体内的，他自然听不到：“这个老头儿不清楚，我只是感觉到你的体内有一股极为诡异的灵力存在，你之所以能够扛得住老头儿的攻击，恐怕和它有关吧？”

恐怕两个字，还说得有些收敛了。

这个是事实，素沐风没有办法去否认，他的确是占了些许的便宜，要没有这份灵力存在的话，估摸着现在自个都没有办法站在这儿了。

“你确定它是来自魔道的吗？”

问得有点儿试探性，甚至还有些害怕感。

玄天门那事一出，他对魔道的情绪变得很复杂，恨是主导，却偏偏的又有些不太愿意去相信整个魔道都是极坏的存在。

所以这一刻，要是得了个确切的答案，与魔共存，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呢？

“这个老头儿也不是很清楚！”

冷铭山轻轻的将那头摇了摇，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一次交手让他认清了自我，连带着那称呼啥的，都已经变了个样。

得了这样的答案，素沐风多少可以松口气！

他的嘴角微微的往上挑，那抹轻笑就像是在嘲讽着自个一般。

“总之有句话要提醒你，不属于自个的力量最好是不要轻易的去触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它既然能够帮助你，自然也能够把你给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