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是从最初始的时候寻找的，因为如果是路凌在轮回之力还没建成之前就出现了，那么在他还残破的时候，应该也已经有所记录了。

但是因为残破的原因，信息是碎片化的，他需要进行和并整理。

好在也确实找到了一点信息。

龙傲天看着那个信息，皱眉，然后神魂回到身体。

这么一会的功夫，他身体的虚弱已经到了一定程度，刚一回来，身体直接晃了一下。

唐远连忙上前想扶着他吧，但是自己太小了，只能抱住他的小腿。

“你没事吧？不是，你身体不舒服你别硬来啊，我也不必非要知道的。”

唐远觉得他实在是太……

他真的觉得很愧疚。

龙傲天摇摇头，道：“没事，消耗过度而已，我找到了。”

没等唐远要说什么，他似乎也不想看他继续担心，直接说道：“他不是路凌。”

顿了顿，他解释道：“他也不能不算，但是不全是，他的魂魄碎片可以追溯到数十万年前，那时候轮回之力残破没那么严重的时候。”

“当时有一缕他的魂魄碎片进入了轮回之力中，但只有一缕，后来这一缕和其他的碎片融合，成为了我们认识的路凌。”

“然后路凌以身殉道，死后魂魄全部归于世界，世界力量包含残破的轮回，所以又是一缕碎片进入轮回。”

“再到之前，三远形成，轮回之力相对完善一些，他的魂魄也开始和其他碎片融合，在之后，转世成了现在的路凌。”

这一番解释让唐远有些恍惚。

“那他还是他吗？”

龙傲天不语，所以他才说，不算是路凌。

但是不可否认，这三个路凌，都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可能是他们的神魂本身强大，足以影响或者说成为主要人格。

可是他们都不是最初的那个人。

如果是，那么是可以觉醒记忆的。

龙傲天刚刚也确定了，他没有记忆可以觉醒。

他其实就是世界法则依照手里的碎片融合成的崭新的魂魄。

唐远点点头，心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失落。

他知道这可能和他的记忆有关。

他现在已经开始慢慢对以前有所感觉了。

龙傲天也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