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内引魂幡迎风招展,府内人人戴孝,处处哀声。
灵堂之上,杨霖敬香祭拜已毕,移步到垂头饮泣的未亡人身前,轻声道:“赵兄天不假年,居士还请节哀,保重身体为上。”
浑身缟素的李清照未施粉黛,一头乌黑鬓发只是用一柄玉梳拢起,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髻,形容凄楚,一副憔悴模样。
“感念越王殿下亲至,妾身代亡夫谢过越王美意。”李清照的情绪很低落,说话声音都带着哭腔,呜呜咽咽。
她和赵明诚是有真感情的,杨霖也看得出来,没想到一代才女,果然是性情中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杨霖又安抚了几句,便匆匆走出赵府,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在家中静待事情发酵。
第二天一早,通政司的文章就以邸报的形式,即将传遍全国。
此时已经有官员,捅出了艮岳中有皇城使勾搭皇妃,指使皇妃怀有身孕的事。
这种事,简直是民间最感兴趣的谈资,没有之一。
很快,各种离奇的版本越穿越多,后来发展成为,艮岳就是一个淫1窝,皇城司的人,个个以睡了多少皇妃来竞赛。
事已至此,天家颜面尽失,汴梁各个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
艮岳中,郑后哭的如同一个泪人,郑云瑶在一旁小心宽慰。
很快,外面守备的人,就换成了内侍省的阉人番子。
刘清水上表,深切自责,请辞皇城使,解散皇城司。
这个皇城司本就是皇帝一个人的亲军,可以说是人憎狗嫌,马上就被通过了,比杨霖封王时候还利索。
所有的官员没有来得及高兴,都尉府直接进驻了皇城司的衙署,这下汴梁的官员们笑不出来了。
赶走了一只恶犬,来了一群饿狼...
柔惠帝姬的府内,远远就听见内院传来一阵娇笑声。
柔惠帝姬亲手将一杯香茗放在了杨霖面前,杨霖接过茶盅,顺手牵住了雪白嫩滑的一只柔荑。轻轻伸手一带,怀中便多了一具温软娇躯。
“人家有了身孕,你可不能再这么毛手毛脚的了。”柔惠帝姬抚着小肚子,一脸幸福的光辉。
她从没有过生儿育女的经验,亲手养大的一个女儿,也是潘意在外面偷偷生的。
如今怀上了自己的孩儿,不知道多么在意,闺房内已经摆满了小孩子的用具。
从小衣服,小首饰,到小玩具,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杨霖把她拥在怀里,笑道:“不妨事的,你还有五个月左右才生,不用担惊受怕的,反而对身子不好。”
柔惠帝姬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手指揉捏着杨霖的衣带,抬起俏脸问道:“你说我们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杨霖笑道:“男孩女孩我都一样心疼,都一样开心。”
“就知道骗人。”柔惠帝姬伸出修长的手指,戳在杨霖的额头,杨霖将这纤纤玉指,轻轻含在手中。
柔惠帝姬眼中闪着流光,眼波盈盈,柔情似水。满心的欢喜,那种莫名的满足感充溢着心灵,好舒坦好踏实的感觉。
杨霖只觉得怀里热的烫人,都说怀孕的女人就像身上揣着小火炉,真是一点不假。
轻轻抚摸着她的胸臀,杨霖渐渐起了反应,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的柔惠帝姬娇嫩的身子。
柔惠帝姬好像被咬了一口,忽地张开眼睛,迷离的目光柔柔地望着他道:“好人,想要了么?我让红雀儿来伺候你。”
杨霖看着她娇嫩的红唇,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薄薄唇瓣,笑道:“我再教你个巧,你有了身孕,也能服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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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正心院前,停着许多马车,这些车都十分低调。
一个个小厮,在车前坐着,相互之间也不攀谈,有人看过来就低着头。
艮岳的事传的越来越邪乎,这些皇妃的家眷,都有些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