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瞬间风化龟裂。
独一针默默的说了一句,“不然你还是把我们扔进炼心阵吧。”
祭司大人轻笑起来,挥挥权杖,三人原地消失,薛守三人没有丝毫的惊诧。
薛守恭敬的问道:“祭司大人,我这就着人去打听五行秘境的事情。”
祭司大人转身背对着他们,像是看着巍峨的神像沉思,又像是觉得无所谓不在意,他随意的挥挥手,什么也没说。
薛守三人快步离开,神庙的大门再次关闭,一切陷入了安静。
只有一道悠悠的声音飘荡在半空中,“该来的总是要来。”
再来说说独一针三人的情况吧,这三个倒霉蛋直接被祭司扔进了炼心阵最中央的位置,也是炼心阵最危险的地方。
炼心阵并不单单是一个阵法,而是整个雪绛一族族地的一部分,每个雪绛族成年必须经过炼心阵的试炼,试炼成功就能成为真正的雪原守护者,失败就会死亡,或被驱逐出雪原。
所以说炼心阵是很危险的存在。
独一针三人被分开扔进了炼心阵。
独一针这里,乍一看去山清水秀,风景优美。
远处一片片的稻田,风一吹,绿油油的稻田泛起一阵阵的波浪,让人身心愉悦。独一针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差点吐出来。
施肥的季节,一点也不好闻。
独一针疑惑的扫视一圈,看到远处有一栋乡间小别墅,她缓步走过去,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便推门而入。
门内养着小鸡小鸭,咕咕唧唧,活泼的追来跑去,就是满院子的鸡屎鸭屎让人不忍直视。
独一针嫌恶的皱紧了眉头,点着脚尖寻找可一落脚的地方往里走。
走到别墅门口,别墅门开了一条缝,她喊了一声,“有人吗?我可进来咯?”
还是没人回应,她推门而入,别墅有两层,但看起来破破烂烂,地上扔的倒出都是没有洗干净的瓶瓶罐罐,散发着奇怪而又难闻的臭味。
她用元力屏蔽了呼吸,忍着不适挨个推开一楼的房间,每一个人房间里都放满了标本。
对,标本,人形标本,每一个标本就是一个惨死的小孩子,这些小孩子最大的七岁,最小的只有巴掌大,还没有发育好。
他们的死状各不相同,有的浑身溃烂,连骨头缝都上都长满了黑斑。有的死相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还有的身上没有半分伤口,却面目狰狞,仿佛死前受到了极致的痛苦。
独一针逛街一样挨个看了一遍有时点头有时摇头,她走遍每一个房间,每个标本,然后上了楼,楼上只有一个房间。
她推门而入,屋中有一张kingsize大床,隔光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风吹进来,水晶吊灯却亮着,将屋中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
床上躺着一个红衣青年,青年长发如墨,海藻一般散在枕边。他戴着面具,面具遮住上半张脸,只露出下半张。
看到这张脸,独一针只觉得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她伸手摘下男人的面具。男人睁开眼睛,睡意朦胧,声音和缓的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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