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驱使法器就像普通人一直举着大石头，力气再大也不能一直举着。

像这位姑娘无时无刻御使自己的灵剑，所要付出和努力是非常艰辛的。

李渔也发现她背后长剑的蹊跷，心中默默盘算自己能否做到。

石春华道：“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

姑娘站在上万人对面，丝毫没有紧张，神情淡然，道：“家师秋素白。”

萧野道：“这秋素白是何人？”

刚刚上山的时候，萧野看到那道剑痕，专门询问过李渔。

李渔非常自豪地炫耀过秋素白无功而返的事情，没想到萧野根本没有仔细听，浪费了李渔那么生动的描述。

李渔白了一眼萧野，没有跟他解释。

萧野不明所以，又转头问巴玄。

巴玄博闻强记，道：“秋素白在修行界的名声很大，她境界很高，更重要的是，她是修行界第一美女。”

萧野道：“修行界，还第一美女，没想到修行界也是个看脸的地方。”

经过这样一解释，倒显得修行界的人都不正经。

李渔道：“虽然大家可以改变容貌，可是也不是随心所欲，样貌有些高低也正常，为何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萧野道：“是你们听不得实话而已，还怪我说，这天下第一美女的弟子还和你们有仇怨，难道就是因为挑战不成？”

李渔道：“但凡貌美的人都被万千人宠爱着，自尊心极强，受不得的挫折，我师傅当年年少气盛，结下了仇无怨。”

萧野稍微想了一下，猜出了一种可能，道：“昆仑山上那道剑痕并非虹虚掌门当年无意留下的，就是为了邱素白准备的吧。”

李渔道：“你对这种事情都是猜得很准，师父当年知道秋素白要上门挑战，便想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招数，虽然让秋素白知难而退，但却让他耿耿于怀。”

这秋素白的心理素质再差，也不至于将这件事情记一辈子，多年后让弟子回来报仇。

恐怕其中还有其他的细节不为外人所知，萧野也并不打算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