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前脚刚被人撩得差点起火,后脚又被人从头到脚盯着看,云濯浑身不自在,悄默声往后方蹭了蹭。
“话说,我怎么看不到你的妖气了?”
司徒凛一皱眉:“……你的妖骨没了?”
“唉。”
一听此言,云濯便知道对方那鬼瞳又把自己看了个透。
“我就知道,瞒谁也瞒不住你。”
他瘪瘪嘴,方才的暧昧气息散个一干二净:“嗯,没了,不止如此,武功也没了。”
司徒凛神色陡转,气息一滞:“怎么回事?”
“这,这就说来话长了……”
云濯一声叹,从南诏之行开始絮絮叨叨倒起苦水。
“竟是如此。”
听人一一道完原委,司徒凛亦一声叹:“既有此缘由,你为何不早说。”
“早说,我也得有机会早说啊?”
一提到这,云濯又觉得自己委屈到了家,摇头道:“我爹死了,二哥重伤,炎毒殿那些乌合之众肯定也不会替我说话……当时大哥和陶公子都提着剑往过赶了,我还能找谁说理去?”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