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阳,很耀眼。
然后听到那人对他一叹:“凛兄啊,这种话太伤人,以后莫要再说。”
似有所感,司徒凛沉默须臾,终缓缓站起身来。
见那人有了反应,云濯一喜,又忙道:“你若不愿同他们争辩,那就快去找九淼的长老来管管。我在这顶一会儿,他们横竖不敢怎样的!”
司徒凛不语,缓缓行至他面前,因脚步虽略虚浮,却无犹豫。
他一只手扶上行将断裂的门栓:“谁说我要走的。”
“哦?司徒凛,终于不做缩头乌龟了?!”
听闻动静,门外传来姜未一声冷笑:“方才我还在想,你们若再不出来,我便要在门前放火了呢!”
门内云濯略一皱眉:“姜未,你竟想行此等卑劣手段!”
姜未无所谓轻哼:“卑劣?不不不,我这可是,‘为民除害’啊!”
噼啪——
不待云濯再骂,门栓乍然落地,几乎在那一瞬间,木门便被狠狠反砸在了墙上。原本正全力推挤着的几位‘武林义士’因惯性栽了个踉跄,而为首的姜未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当中走出的紫衣人一把提起了衣领。
“姜未,不要以为我不肯作声,你便可以欺人太甚。”
司徒凛攥着姜未的衣领,声音虽抖着,气势却同方才完全两样:“那信的笔迹与我不同,你大可比对!妖患闹出的时间亦比我们去往归离潭附近时要早许多,你也可去调查!选拔下任魔尊是师叔临时起意,嫉妒杀人何来证据?!”
他顿了顿,又怒道:“你不过因曾与我有过节,此番便信口胡诌,乱作证词,还欲在我九淼地界使用私刑,甚至不惜放火残害无辜,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规矩?!”
“规矩?司徒公子当年在凌云会上弃赛时,可讲过什么规矩?云公子当年追堵我至庐陵时,又可讲过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