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刘嗅儿道。
郑胜轻呼了一口气,陪她坐了下来:“这几天,你不在我身边,我很不习惯!”
刘嗅儿轻声道:“看不到世子,我也很不习惯。”
两人沉默无言,静静享受着独处地时光。
许久,刘嗅儿开口道:“前几天,郑汶老爷对我提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是楚去病的事。”刘嗅儿把楚去病在路上毁掉两瓶药液的事详细的说明,“我觉得郑汶老爷说的话没错,让他一个人单独负责这样繁重的事情,不合适。是我考虑不周了。”
郑胜皱眉:“碎了两瓶药吗?我还打碎四瓶呢?
难道我也有问题。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楚去病,我觉得可以相信。”
刘嗅儿笑道:“好,那我听你的。”
“我去和兄长说。”郑胜道。
“好。”刘嗅儿道。
许久,夜渐渐深了。
郑胜心里纠结了一会儿,最后释然的放下她的手,“你回去早点睡吧。我们明天还要赶路。”
郑胜看着她的脸色倏然一变。
郑胜轻轻拥住她,一脸严肃的对她轻声道:“傻瓜,我们现在还太小。现在还不可以做那件事。”
从安陆出发,郑胜便想起来离别前,她的那句话情。最初,郑胜心情变得更加激荡的往回赶路。但走了一半的路,郑胜不由得开始思考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男欢女爱的事,想必是美妙而欢愉的。但后果他能承受的起吗?
单说偷尝了禁果的少女,一旦怀孕,必定是件极为危险的事情。年轻的身体根本没有做好孕育下一代生命的准备。
前世至少还有避孕的措施。而晋代呢,郑胜在丹阴亭、在万泉镇,见了太多十四五岁的年轻家庭遭遇到的
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