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姐姐叫刘嗅儿。”
“郑胜、刘嗅儿?这是一对兄妹?”他父亲直皱眉头,他下意识认为是孩子记错了。
“秀儿姐姐随母姓呢!”赵竟器突然想起来郑胜曾说过的话,忙辩了一句。
一家人突然安静下来,因为赵川听完话,露出一副阴沉不定的神色。
半晌,赵川突然开口:“竟成、竟器你们两个还想见小胜哥哥、秀儿姐姐吗?”
“想。”两个人异口同声回答。
“那好,守礼,你带孩子去趟顺阳万泉镇吧!把他们送进郑氏的小学校。”
孩子们疑惑不解。
赵守礼、赵明德兄弟同样如此。
赵川挥手让女人带孩子们退下,他对兄弟二人道:“郑氏一族的世子是叫郑胜吧?”
两人顿感精神一震。赵明德迟疑道:“郑世子怎么可能来我们这里?那个借宿的孩子也许只是巧
合与郑世子同名?”
“姓名对的上、年纪也对的上,别忘了一个与郑氏无关的人,怎能得知郑氏农具有货的消息?”
“石家大概也压不住这郑氏的小世子了,趁他还羽翼未丰,我们要把握好机会。把竟成、竟器送过去吧!”
…
“自从三月中旬起,郑氏各地的商铺有了新的运输通道,他们的紧俏货物全部得到了供应。”
“我们的封锁失败了。”
手下人的报告令一直闭目沉思的石崇勃然大怒:“混账!费这般大力气,事情还办砸了?新的运输通道?找!快去找啊!”
“万泉镇十七里丘我们的人日夜紧盯,并未发现有车马运输的迹象,这着实是件坏怪事。”
“还有一件事,郑胜有三个多月没露面了。虽然有郑胜感染伤寒的消息,但伤寒这病总不能病三个月吧?”
石崇恍然领悟了什么:“刘嗅儿呢?”
“也不曾露面。”
“楚去病、汪罗、胡莫山呢?这些人最近也不老实吧?”
“我看一下记录,在宛城养病的楚去病在前一段时间也消失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