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事。我会请人为伯父治病。”郑胜不假思索的开口。
话说完,他转身就走。
陆芸在身后又说道:“郑世子,解除婚约的
协议,我们不如就在这里立下一张字据?”
郑胜停下脚步,他不知道陆芸为什么又要提出这一茬,虽如此,这也是很不错的建议,郑胜回过头,说道:“好。”
离开了望远亭,郑胜往西去,陆芸则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无话,郑胜一行很快到了顺阳城。
顺阳城与两三年前比,变化不大。但城里的那座富丽堂皇的王府确实是刚刚扩建好的、崭新的。郑胜听说,司马畅把从郑胜手里分到的钱绝大多数都花在了这座王府上。
司马畅为人奢侈、做事骄横,但从不敢做超出王府规格的事情,比如王府的大小、宫殿楼阁的规制等,他都遵循了相应的规矩。司马畅只是收集了相当多的各种奢侈品,收藏在了他的王府里。
又比如,他有一笔支出是这样的:去年初,在“自家”的洛阳拍卖会上,他以最高的价格买了那颗压轴的钻石。
那次,他不惜花掉了比那一场拍卖会分给他分红还多很多的钱。
到了顺阳,郑胜住进了东阳里的宅子里。
当晚,郑清下了衙,和郑胜详细地说起了发生在顺阳的事。
郑胜总结了下,就是司马定云被换掉了,王府内同时换掉了很多的管事、下人。王国中的官员也都很担心这场风波会危及到自己。
“王府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郑胜问。
“应该是襄阳的来人。”郑清隐晦的说道。
郑胜摇摇头,他有些悲哀、嘲讽的说:“这几年,分给大王的分红从来没有少过,为了维持拍卖场,我们拿到手里的钱还没他得到的多,但到头来,他还是说翻脸就翻脸了!”
这就是纯粹以金钱维持关系的坏处了,司马畅愿意,他们的关系就和洽,不愿意,就面临了全面崩溃!
第二天一早,郑胜等到了王府的来客。
这是一位新任主管,名叫刘山蟾,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郑胜倒也认识他,刘山蟾是司马定云的副手,看起来司马畅并没有被外来人牵着鼻子走。
刘山蟾一板一眼的说起了司马畅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