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好,回了青竹居。
这时候,万茂、许广两位夫子正在紧张忙碌地工作。
“这郑叶写的还算符合实情。”
“郑留,也可。”
“郑大维,明明不会礼记,还把礼记写上去了,罚他一段时间吧!”
“黄涓此人摘出去吧,论语都没学全,敢写会学三本书!扔出去,此人不可留!”
“郑则?哈哈,这孩子太老实了,看他所写:礼记,前半部已经会默诵,中间一部分正在背,后面的不会。”
“哈,这个郑养,真是滑头,竟然还少写了
书目。按老师意见,罚他背诵加倍吧。”
“嘶,这郑尚写的是真的?他今年不过刚十岁吧?《论语》、《诗经》、《孝经》、《礼记》、《荀子》都读熟,现在在学《孟子》了?”
“嗯!”后面闭目养神的邱夫子开口:“老夫当初拿到这份郑氏子弟已学书册时,就感慨郑氏竟然还有如此良才。”
“只是这郑尚…”
“别人家私事,管这些干什么?”邱夫子道,“身为师长,教好学子即可。”
“是。”
“不过,老师这办法实在够绝的!”许广感慨,“从小小的一张纸上,既可看出每人学习进度,亦可品察其人心性。”
邱初道笑笑,不语。他继续悠哉悠哉得听弟子们对每张答卷的评价。
“呃,这是最后一张了,是郑胜的。”万茂又拿到了郑胜的答卷。
“哦,我看看,听说这位世子可是极为聪…”许广瞪圆了眼睛,“无?这也是少写了吧?”
两人看向老师,邱初道把那张纸扯来,看了一眼:“是真的,他只会几句论语而已。字倒是认了不少了。”
“那…”
“放心,老夫已有主意。”邱夫子露出阴险的笑容,“小子敢害我,我也让你尝尝其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