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反应,我觉得有点奇怪啊,难道义兄睡着了?
我扭头一看,吓了一跳!!
只看到义兄瘫软的趴在我背上,而他的脊背上,脊背上插着一支箭!
我立即把义兄小心翼翼的放下来,然后又变回人形。
他已经完全昏迷了,那射入他背部的箭矢插的很深,深可见骨。
我脑子嗡的一下就蒙了,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王保保,心想大哥不会就这么死了吧?好不容易才逃出重围…
我眨动着眼睛,心跳加速,缓缓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还好,还有点呼吸,脉搏微弱但依旧能感觉到。
我急忙扶起他,折断箭矢,撕开他背部的衣服,露出插入箭矢的伤口。那伤口触目惊心,剪头从背部的肩胛骨下三寸的地方斜插进去,目测至少插进去两寸有余。
这个部位是心脏的部位,不会吧?不会这么邪门吧?
我吓得大哭起来:“呜呜呜…大哥…大哥…你不能死啊,你死了就太不划算了…”
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盯着义兄露出一截的箭杆,颤颤
巍巍的伸手想拔下它,但又不敢,我怕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就在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说道:“义弟,你哭什么?”
我抬头一看义兄已经醒了,他半睁着眼看我。
我哭的更厉害了,伤心的说:“大哥,你终于醒了,我真怕再见不到你了,你背部中了一箭!”
王保保艰难的伸手摸了一下,强装笑颜道:“呵呵呵,贤弟,我还没死呢,哭的这么伤心,不幸中的万幸,没有伤及我的心脏,等我休息片刻,你帮我将这毒箭逼出来!”
我立即擦干眼泪,扶稳义兄,问道:“大哥,我该怎么运功,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帮你逼出这支可恶的毒箭!”
路旁不远处有几座农舍,房子前堆着几垛麦草,我与义兄就躲在麦草堆里运功疗伤。就在我们运功逼毒的关键时刻,不远处的路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听声音人马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