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背的谷永平
孟晚行虽然汗流浃背,精神极度紧张但仍然说道:“前辈莫开玩笑!教主之位岂可儿戏?”。
师叔捋捋胡须说道:“胡说,教主又不是玉皇大帝,有何让不得?依我老道看分明就是你不舍得!”
此时孟晚行的手下也纷纷赶了过来,他们将醉心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里面是何人速速出来投降!我白莲圣教可免你一死!”
“莫要伤害我教主!”
......
围在外面的侍卫们叽叽喳喳的叫嚷着,但是并没有一个人敢贸然闯进来。
师叔对孟晚行说:“哎,你快让外面那些手下闭嘴,烦死了!”
孟晚行扭头看了看窗外,窗外密密麻麻的士兵使他顿时勇气倍增。孟晚行清清嗓子,嗓门提高了八度对
师叔喊道:“海德胜,你就是个疯道士!这是我白莲宫,可不是你华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地方!”
师叔被孟晚行这一嗓子稍稍惊了一下,随即师叔轻轻说了声:“好吧!”
接着,师叔点了孟晚行的穴,伸手一掌,一股掌风将醉心楼的窗户弹开。师叔一手夹住孟晚行纵身一跳,腾空跳起,直飞醉心楼楼顶。师叔像夹着个大麻袋一样夹着孟晚行,环视了下围在楼下的白莲侍卫们,说道:“尔等听好了,我乃全真教华山派海德胜是也,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教主商量商量,尔等如有要事禀报,可到五里外的牛角村黄牛寺找我。
这牛角村黄牛寺本是一座佛堂,香火旺的时候也有那么三五个和尚,后来不知为何传言那寺里闹鬼,所以香火便淡了下来,久而久之就废弃了。
海师轻功了得,翻山越水如履平地,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夹着孟晚行来到了黄牛寺。
“龚老二,我带孟晚行回来了!”师叔一把将孟晚
行扔到庙前的空地上,直接将孟晚行摔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的泥巴。
师傅和小郡主还有两位师兄一起从大殿里走出来说道:“哎,师弟,修道之人不可太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