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拿起一个竹筒,抽出其中的纸条一看吓老子一跳,这纸条上把老子每天的情况如实的记录,甚至我几时上了厕所都记录在案。
我靠!细思极恐啊!!身边潜伏着这么一颗定时炸弹,哪天被人投毒嗝屁着凉都不知道。
我怒喝道:“好你个卖主求荣吃里扒外的畜牲!老实交代你跟孟贼是怎么联系的?可否还有同党?…你若不说实话,我定叫你生不如死!你可知道琳儿是蓝神医的女儿,她种蛊下毒的手段可是你前所未闻心惊
胆颤的,她心狠手辣,暴虐无道,蛇蝎心肠,扒皮抽筋,挖心割肉,开膛破肚…”
梦琳轻轻推了我一下,小声说:“我有那么毒辣吗?”
我拍拍她的手:“我就是做个比喻,吓吓这小子,配合一下~”
说着说着,魏宁瘫倒在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接着传来一阵尿骚气——这厮尿裤子了!
我靠!老子才刚刚吓唬吓唬他,还没动手呢,这家伙就被吓得尿裤子了,真不知道宣读使的位子是怎么爬上去的?孟晚行怎么招了这么怂的下属啊!
众位长佬们都一脸鄙夷,掩鼻唾骂。
我左看右看,这个魏宁都不像是假装的,他是真怂!如此怯懦的人怎么可能做内应?孟晚行即使再蠢也不至于找个胆小如鼠的人做内鬼,想当初老匹夫和哑
巴柱子哪个不是机关算尽,有胆有谋的货色!这里面一定有诈!
我于是命人暂时将这个孬种收押,派人严密看守。
事后,我越想越不对劲,第一那个送信的人目前还没找到,他可以随意进出滦园,就一定也是内部人,说明还有同伙;第二魏宁说密信是丁桂堂张旺财送的,张旺财目前不在狴犴堂,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等张旺财回来再问清楚;第三这会不会是孟晚行的障眼法,他另有所图,因为孟晚行给他送密报怎么就不早不晚刚刚被梦琳看到,而且那送信的人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不合常理!
我立即招来梦琳,徐坤和火邪君一起商议。
就在我们正在商量对策的时候,忽然岳不期跑进来大喊道:“启禀教主,启禀教主,那个送信的贼人又来找魏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