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接着几个满脸横肉的侍卫光着膀子，露出粗壮的臂膀和长满胸毛的胸膛，手持各种刑具将我围在中间。

哐当一声，大牢的铁门被推开了，老匹夫带着厚重的枷锁，被拖进了审讯室。和我一人之隔也被锁在了

墙壁上。

“马占山，你可知罪？”

我抬头问道：“不知小人何罪只有？”

世子笑道：“哈哈哈哈，马占山，你还嘴硬，如果我们没有掌握充实的证据又怎么会抓你？劝你还是和我们合作，老实交代，免得皮肉之苦！”

“大人，小人还是那句话，你要我交代什么？”

世子握紧皮鞭，指着旁边的老匹夫，说道：“你可认识他？”

我歪着头，看了眼老匹夫回答道：“看样子，这位应该是个阉人吧！不好意思，在下不会结交阉人这种货色的！”

老匹夫被我们这一席对话惊得目瞪口呆，他侧脸看着我，不知道身旁的这个披头散发的人是谁，更加不清楚世子为何问他认识不认识自己。但老匹夫隐隐觉得这个年轻人好似在哪见过。

世子走上前，用皮鞭从我的脑门上一直划到我的肚皮上，顶着我的肚皮说道：“你不承认也没用，我们都调查清楚啦，你是燕王手下左卫门指挥使，受燕王

之命潜伏在我西安府境内，是为燕王效劳的，对吧！”

老匹夫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我。

在早些年左卫门指挥使马占山追随燕王征战沙场，武功盖世，能征善战，立过汗马功劳，还救过燕王的命。但不知为何，此人在一夜之间消失了。朱元璋还特地去询问过朱棣，朱棣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此人狩猎时坠下山崖，但尸体却没有找到。而后马占山便成了燕军的传说，没有人再见过他。

我低头看着肚皮上顶着的皮鞭，问道：“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我们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你是交代吧，你和常公公什么关系？”

我又看了眼常公公，神秘兮兮的朝他笑了笑，常公公眯着眼睛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他实在莫不清楚我为什么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