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着脸说:“郡王说的对!如果仅仅是私自出府也确实与间谍投敌无关,可小人派人专门去打探了下,那李嬷嬷每次出府都要跑到三十里外的代家湾去私会一个来自大荔县的瓜农,而这瓜农不简单,他也是三年前才从应天府迁来的,王爷,您可想一个来自应天府的人在大荔县种西瓜?难道不奇怪吗?”
“小人又派人去那瓜农处调查,没成想,那瓜农连夜逃跑了,但我们却在那瓜农的床下发现了大量的钱财,光银两就足有数百两之多啊?试想一个卖西瓜的草民哪里有这么多钱财!这些钱财必定是拿来收买李嬷嬷的,而李嬷嬷每半月去与那人交易,出卖王爷,王妃的最新消息!”
朱尚烈气的浑身颤抖,七窍冒烟,冲上去踢打跪在地上的老匹夫,老匹夫趴在地上装可怜,大喊永兴郡王饶命永兴郡王饶命
朱尚烈当着王爷面无礼的行为也让王爷大为光火,大声呵止了朱尚烈的行为,让手下士兵拉开已经气到失去理智的朱尚烈。
朱尚烈依旧大声咒骂着:“狗奴才,你竟然欺辱到本郡王的头上来了,我奶娘的钱都是每月由本郡王从自己的月例俸禄里抽取的,我奶娘将银两交由她弟弟保管有何错?你这个贪财的狗东西,定是贪图我奶娘的钱财,故意构陷与她,意图霸占她的钱财!你以为我没听出来嘛,父王,父王,你莫要听信这个狗奴才的谗言......”
朱尚烈分析的还是有些道理的,但他竭嘶底里的嘶吼和抓牙舞爪的挥舞拳头,实在让秦王颇为不悦,即令士兵将朱尚烈先带下去。
老匹夫接着说:“王爷,都是老奴的错,老奴该死,老奴只顾着为王爷,王妃揪出那隐藏在王府的细作,这细作隐藏的太深,太过狡猾,老奴这段时间毫无头绪,急火攻心,一时失去了理智,才作此下策,没有征得王爷,王妃和郡王的同意,便私下拿了李嬷嬷,老奴改死,老奴有罪啊...”
老匹夫一边责骂这自己,一边啪啪的自扇耳光,那耳光打的响啊,也不知道他练习过多少遍,还是被练
习过多少遍,那一巴掌一巴掌的耳光连续不断,十几分钟都没停过。
秦王,王妃也都看不下去了,说道:“算了,常公公也是一心一意为了本王着想,侍奉本王数十年,本王对你的心是从未怀疑过的,但是...”
秦王捋着胡须,侧耳听着还在远处咒骂的朱尚烈,用小指头掏了掏耳朵,吧唧了下嘴,说道:“但是你误杀了烈儿的奶娘,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的时候就对李嬷嬷用刑,此罪本应处死!但念在你忠心耿耿服侍本王数十年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就罚你挨三十记鞭刑,再罚你一年俸禄,你可认?”
老匹夫连忙磕头谢恩,大呼:“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多谢王爷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