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哭什么呢?哭的这么伤心,我还没死呢!”一双小爪子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扭头一看是老乌龟黄自强,莫名的高兴,紧紧抱住他,拍着他厚重的龟壳。
“自强兄,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老乌龟脖子伸的长长的,很费劲的说:“贤弟,你先松开,你快憋死我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抱得太紧,老乌龟毕竟年纪太大了,承受不起,赶紧将他放下。
我擦干眼泪问道:“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天,你知不知道厨房的陈师傅很喜欢吃乌龟王八,老鼠毒蛇这些的,你要是被抓了去…”
老乌龟拍拍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没事儿,没事儿,我觉得太闷,就到尚德殿去转了转。”
我一边说道:“你以后可不要乱跑了,这王府之中人多眼杂,很危险的!”
同时掀开酒壶的盖子,一股酒香扑鼻而来,我斜着眼睛看到老乌龟盯着酒壶的眼睛都在放光。
我给老乌龟和我都斟满一碗,说道:“自强兄,喝”
于是乎,在我们哥俩你一杯,我一口的推杯换盏中,醉意渐浓。
老乌龟喝到尽兴处还要舞诗一首,我问道:“兄台,舞剑,吟诗倒是听过,这舞诗是何物?”
老乌龟笑而不答,迈着笨拙的龟步,背着臃肿的龟壳,举着酒杯,迎着夜晚的微风翩翩起舞,我则从旁合着拍子,它用它那嘶哑的嗓音唱着《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酒过三巡,我和老乌龟都有些醉意了,我觉得是时候探探虚实了。于是我借着醉意问道:“自强兄,嗯,说实话小弟对于大哥的幻化成人之术心里没底啊,你给我交个底,你之前说的那个幻化成人的方法是真是假?你为啥自己不幻化成人呢?”
老乌龟打了个酒隔,说道:“哎呀,贤弟,你还是不相信我,你以为我躲在那井底十余年为了什么?这幻化之法是我以十余年的时间才悟出来的,还需要借用一宝物,但此宝非常有灵性,它认人的,只有有缘人才会相助!”
我吸了口气又问道:“那照大哥这么说,此法也不一定会成功喽?万一不成功会有什么后果?”
老乌龟大口喝着酒说道:“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还是做头驴喽。你看看我,做不成人咱还不能做只乌龟了吗?”
“那,照哥哥说的你是已经试过了?”
“当然”
“果真?”
“你这头蠢驴,你怕哥哥害你不成?”
我给老乌龟和我都满上酒,说道:“哎,我怎么会信不过哥哥!倘若真能幻化成人,小弟愿为大哥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做牛做马…”
“行啦,行啦,贤弟心意哥哥就领啦,我只需一天三顿好酒好菜即可。”
“嘿嘿,好说,好说,来,哥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