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眼神极快,他甩出袖子里的刀,武动着那把刀将迎面而来的子弹砍成两节。
子弹无声地砸向地面。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哨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正准备装填第二发子弹,唐峰疾跑几步过去,捏着刀就给他们抹了脖子。
一名藏在暗处的哨兵看到同伍的两个人默然倒下,他弯着腰打算跑着逃命,唐峰眼睛一斜便发现了他,之后唐峰把那把刀笔直地甩出去,刀在那士兵身体里戳了个对穿,之后将那个想着逃命的哨兵钉在了一旁残破的砖墙上。
月色如银。
唐峰就在这月色之下慢慢向那个被钉在墙上的尸体走过去,他拔出那把被鲜血染红的佩刀,那具尸体脱离了依靠,无声无息地仰面躺倒在唐峰一旁的地上。
或许是刚才那两个哨兵的枪声惊动了营地边沿哨岗里睡着的小兵与喽啰,有个小兵举着火枪从哨岗的门里钻了出来。
唐峰躲在砖墙投在一旁的阴影之中,他默默窥伺着那个摸不着头脑的小兵。
小卒子四下走着,他不知道刚刚的枪声来自何处。
他想去门口问一下夜里执勤的那两个哨兵。
月光投下凉凉的阴影,小兵在这银白色的光芒之中走向门岗。
突然,两具尸体映在他面前。
怎么了?难道是阵地遇到袭击了?
他刚想大声呼叫救兵过来增援,一双手就从背后围过来摁住了他的口鼻。
那是唐峰的手,唐峰走路无声,随后他一把将那个小兵的脑袋掰出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角度,小兵的头就像翻书页一样在背后挂着,唐峰松开手,小兵也无声地倒了下去。
夜阑无声,明月朗照。
如今唐峰已经摆脱方才甫一进入这个身体的不适感,杀了敌人几个卒子,现在看来,已经没人敢拦他了。
他不禁想到,这个基地到底有多少人?
驻扎了多少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