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粮草,可他收罗流民,增强自身势力的重要环节,如今好不容易扣押下来,他怎么能再交出来呢。
不行,绝对不行,这批粮草辎重,是他袁崇焕的,不管是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抢走。
“既然如此,那便让他进不来山海关就是了。”袁崇焕很不无所谓的说道。
“大人,这不太好吧,万一北镇那边真出事了,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郑师爷坐不住了,满是担忧的说道。
袁崇焕哼了一声。
“他王在晋好歹也是名门之后,以数万兵马据守广宁城,总不能连守城都守不住吧。”
“哪怕就算是北镇出现意外,那也是他魏贤的事,是他不能按时达到北镇,跟本官又有何关系呢。”
听着袁崇焕这毫无道理的辩解,郑师爷都不知道
该说什么了。
“再说了,从京城到北镇,又不是只有一条路,他魏贤大可以走张家口去北镇吗。”袁崇焕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听到袁崇焕补充的这一句话,郑师爷只差点没被唾沫给呛到。
从京城到北镇,若是绕道张家界,那得穿过宽阔的南疆,路程足足远了两倍有余,漫说是七八天了,只怕是半个多月,都不见得能到了北镇。
若是北镇那边,后金大军真的动手了,等镇北太监绕道到了北镇,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好了,此事,不必再说了,传总兵命令,即日起,严守山海关城防,一旦发现有大股军队接近,立刻关闭城门,没有本总兵命令,任何人不得打开城门。”
这大厅内,袁崇焕的声音回荡着。
郑师爷站在那里,看着态度坚决的袁崇焕,沉沉的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