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出来。
贺兰洵知道沐洛玲下毒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但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是会让沐卿歌落人口实,一颗七窍玲珑心略微一思索便装模作样地演了起来:“启禀皇后娘娘,这汤药里确实有毒,和娘娘从那老道手中拿到的是同一种毒物。”
“确定吗?”沐卿歌也通晓一点药理,却没有察觉出任何的异样来。
“千真万确,正是因为这药粉无色无味,老太傅才一直没有察觉,最终丧命的,微臣方才用了多种法子才终于验了出来…”贺兰洵淡定自若地心口胡诌着。
沐卿歌听出了贺兰洵是在胡编乱造,便立马心领神会,一脸正色地坐在沐府前厅的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来人,把沐洛玲也押送到天牢里,择日杖毙。”
铁证如山摆在面前,家丁们也不好再替沐洛玲说话,一个个噤若寒蝉跪在前厅外面等候着沐卿歌发号施令。
沐洛玲以为事情已经败露了,也不再隐瞒,一边被暗卫拉着,口中还一边大放厥词。却恰恰坐实了自己谋害亲生父亲的罪名:
“沐卿歌,你以为把我杀了就算给爹爹报仇了吗,你也不想想,当初若非是你执意坚持要沐景年娶了琼花,他会和那个娼妓搬出太傅府吗,我又怎么能有下手的机会呢,不止是我,你们姐弟两个的手上,也都沾着爹爹的鲜血,沐卿歌,你等着,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暗卫们自然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此等疯妇胡言乱语污蔑他们的主子的,一抬手打在沐洛玲的肩膀上,她便身子一软晕厥了过去,被暗卫们拖出了沐府。
“本宫也累了。”沐卿歌闭目许久,隐去眼神中复杂的情绪,再次睁开的时候只剩下疲惫,“景年,爹爹生前对你寄寓了厚望,他的丧仪就由你来主持吧,姐姐会一直陪着你,从今往后,你便是沐家的一家之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