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还没有举行登基大典,凰夜辰就默认自己仍然只是北幽国太子,不敢坐到皇位之上,只是站在最高处看向众人:
“当日本宫蒙冤离宫,又遭奸人离间,险些就成了
我北幽国万民口中的乱臣贼子,所幸有父皇在天之灵的庇佑,才没有让万里江山落入贼人之手,然而当日本宫所受冤屈仍然没有沉冤得雪,便借着今日的机会请诸位一同做个见证。”
关于解释当年之事,凰夜辰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崔百里和刚刚从天牢里被解救出来的炽久就带着人证和物证走了上来。
炽久拿着那封从前的御前大太监总管王海亲笔所书的遗书就走到了众人面前,把遗书中所言大声念了出来,无非就是王海在侄子脱离了凰倾天的掌控之后,始终良心不安,终于在临终之前写下这封书信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原来当日行刺之事发生时,王海也早就被埋伏在乾清宫周围的刺客打晕了,至于在朝堂上指控的证词,不过是因为他唯一的侄子被凰倾天控制在手里,由不得他不答应。
一篇遗书被炽久质地有声的念过之后,满朝文武已经是一片哗然,凰裴尘突然直直地走到人群最前面,直接跪在了凰夜辰的面前:“臣弟有罪,不该听信他
人谗言而背弃皇兄。”
“嗯。”凰夜辰轻飘飘的应了一声,似乎是在等待着凰裴尘继续说下去。
凰裴尘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面向众人,大声说道:“各位大人们,皇兄至诚至孝,绝对做不出弑君弑父之事,全都是那个凰倾天蓄意抹黑和挑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