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辱骂君上。”凰裴尘怒不可遏,最近听多了周围人的奉承,他越发受不得一点轻慢了,提着剑就冲了上去,准备和无忧老人决一死战。
凰倾天轻轻松松打倒了四个暗卫,正和沐卿歌比试着剑法,眼神的余光还注意到了两个凰裴尘之间的较量。
天牢周围的皇宫禁卫军闻声赶来,看到两位三殿下正在较量彻底风中凌乱了,不知道该上前帮谁。
不过也不需要禁卫军上前,不过十招,真正的凰裴尘就被无忧老人击倒在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来,而无忧老人甚至连剑都没有拔出来。
眼看着沐卿歌和凰倾天的较量已经占了下风,无忧老人挡在沐卿歌的前面回头对她说:“你去处理那些虾兵蟹将,这个交给我来收拾。”
凰倾天扯掉脸上的银色面具,又把刚刚打斗过程中散落的绷带重新缠好,因为方才动作过大前几天才被
沐卿歌刺伤的伤口又渗出了血,他脸上却没有半分痛苦的神色,甚至还带着挑衅的笑容对无忧老人说道:“这位朋友,你的招式挺眼熟,要不咱们两个一对一单挑?”
“不自量力。”无忧老人嗤笑,凰倾天和自己之间差着几十年的内功,还有对那些招数更深刻的领会。
果然,凰倾天拼尽全身的内功,也不过抵挡了无忧老人百招之内,便捂着胸口落败了,凰裴尘冲着后面还在发愣的禁卫军吼道:“都愣着干嘛呢,上啊!”
禁卫军们左看看右看看,两边都是三殿下,着实让人头疼,几个胆子大的冲上前来,都被无忧老人直接一掌打飞了,四面八方突然涌过来的东宫暗卫杀出一条血路,硬生生地为凰夜辰逃出皇城开了道。
沐卿歌招呼着无忧老人上马车,凰倾天突然单膝跪在地上冲着还是凰裴尘模样的无忧老人行了个弟子礼:“师父,一路好走。”
马车疾驰着离开了皇城,沐卿歌和无忧老人相视而笑,凰夜辰长舒了一口气,原来自己的妻子已经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