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歌一脸败家子的样子把一沓银票拍在桌面上,
“掌柜的,我看上你这个酒楼了,要多少钱才能让我盘下来,你开个价吧,我绝不还价。”
“哎哟,这位公子财大气粗,可是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过是个掌柜罢了,咱们这鹤仙楼背后有大老板撑腰,这些事我是做不了主的,还请公子去别家酒楼看看?”鹤仙楼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年年都有这么几个想分一杯羹的,掌柜的早就已经习惯了,拒绝起来也是轻车熟路。
沐卿歌以为老板是想试探自己的财力,一咬牙就说道:“五千两银子,你以为如何,我接手以后只做个幕后的东家,还是你来做这鹤仙楼的掌柜,咱们二人三七分成,你看如何?”
掌柜的低着头,不让沐卿歌看到自己轻蔑的眼神,“公子,实在不是银子的问题,您还是请回吧,这城中还有不少想盘出去的酒楼。”
“可小爷偏偏就看中了你这醉仙楼,一口价一万两银子!”沐卿歌又拿出五张银票来。
掌柜的见她如此冥顽不灵,索性叫来了小二:“来
人送客,公子也不打听打听,咱们鹤仙楼缺你这一万两银子吗,得罪了我们的大老板,公子小心引火上身。”
其实沐卿歌在来之前,崔百里就告诉过她,传言说鹤仙楼的背后是个权势滔天的神秘人物,只是向来深居简出,至今也没查出来到底是谁,沐卿歌此行不过是碰碰运气,如今一试果然如此。
不敢轻易动武暴露了身份,沐卿歌被几个结实的店小二抬着,从鹤仙楼的到后门口扔了出去,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向来淡定自若处变不惊的沐卿歌还从来没被这样羞辱过,自然也有些姑娘家的脾气,“不就是家破酒楼吗,回头我开一个生意比这好十倍的,让你们没有生意都去喝西北风。”
这话说完,沐卿歌一转头正好看到街对面的一家客栈门口贴着转让的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