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歌十分懂事地笑笑:“无妨,国事为重,太子殿下不必挂怀,我一个人在东宫里看看医书,逛逛花园,倒也不觉得闷。”
凰夜辰满意于沐卿歌的体贴,却还是念念不忘哨子的事情,便装作无意地提起:
“对了,今早上早朝之前,我去寝殿里看了你,见你手中握了个物件,觉得好奇,想掰开你的手瞧瞧,竟然掰不开。”
沐卿歌心慌,后悔自己不够谨慎,昨夜竟然没有把哨子藏好就睡着了,强装镇定地解释道:
“哦,不过是下人们给我的一个小玩意儿罢了,觉得新奇就多玩了一会儿,谁曾想竟捏着它睡着了呢。”
“什么玩意儿这么宝贝,就寝了也贴身带着,我想拿来看看都不给,怕不是哪个野男人给你的定情信物吧。”凰夜辰假意开玩笑,表面上一直在盯着餐桌上的早膳,眼神却有意无意的瞟着观察沐卿歌的表情。
沐卿歌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放下手中的羹汤,装作笑得轻松:“东宫里除了太子殿下和炽久,还有别的男人吗,难不成本太子妃疯狂到偷偷收下哪个公公的定情信物不成?”
“不过是玩笑话罢了。”凰夜辰没有相信沐卿歌的解释,但也知道从她口中是问不出什么了。
用过早膳,便暗中吩咐了炽久:“替本宫好好查查,昨天夜里可有什么人偷偷潜入了东宫,只要有人来过,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炽久领命后便退了下去,凰夜辰倒没有像平时那样用了早膳便一头钻进书房里,而是陪着沐卿歌一起,在在东宫花园的桃花树下,搬了一桌一椅,放在沐卿歌的躺椅旁边。
沐卿歌随手摸了一本医书,便坐在躺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津津有味地翻看着,看到凰夜辰竟搬了东西陪在自己旁边,不禁有些诧异:“太子殿下,今日没有公务要忙了吗?”
明明是一句体贴的话,因着心中已经种下了怀疑的
种子,凰夜辰听了只觉得是沐卿歌在有意疏远自己,压下心中的不快,指了指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苦笑着说道:
“岂会没有呢,今日阳光正好,我想着这样,在你身边处理公务,也不算太冷落了你。”
沐卿歌心虚,也觉得凰夜辰此举似乎是有意监视自己,别笑着说道:“不必如此,太子殿下还想既要江山又要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