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歌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滚下马车。
凰夜辰行动迅速,一把捞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护住了她原本要磕在马车旁尖锐扶手的
脊椎骨。
她落入他怀,他一侧的发丝垂落在她脸上,让她脸痒得厉害,一颗心更是被撩得难受。
她用手用力地去推他:“你疯了吗?快放我下来!不要碰我!”
凰夜辰听话地撒手,却不肯允许她再次回马车上去。
他按住她的肩膀,将不肯直视他的沐卿歌给转过身来:“你为什么走得如此快?都还没开席。”
沐卿歌不怒反笑,客气地反驳道:“太子殿下这话问得真好,我一个不知名的小喽啰,就算走了也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但太子殿下就不一样了。太子殿下如今才是平宁郡主宴会上的主角,走了的话,平宁郡主怕是要伤心地骑快马直追过来吧,臣女还是不耽误殿下和平宁郡主互诉相思之苦的时间了,先行告退。”
凰夜辰按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给定住:“你承认了,是在吃醋吧?你介意我跟平宁太亲密。”
沐卿歌肩膀一颤,她笑得很无畏,手反轻柔地缠绕上他按在她头上的手背:“太子殿下实在多虑,只是臣女觉得,既然跟太子殿下已经定了亲。
外界都是盯着咱们的一言一行看的,臣女可是未来太子殿下的贤内助,得为你的将来仕途考虑啊,万一殿下今日与平宁的亲密行为,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将来被当做密报参一本,可就玩味了。”
凰夜辰的吊梢眼眯了起来,他笑得邪气,淡粉的唇色,在嘴角的牵扯勾起下,略发红,引诱人犯罪,他倾身而下,盯着她浅棕色的琉璃双瞳不放:“贤内助这个称呼我很喜欢,看来你已经有要做女主人的欲望了。我很高兴你为我们的未来着想。”
沐卿歌官方又疏离地解释着,她笑得发冷:“毕竟臣女与太子殿下的姻亲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太子的仕途和势力稳固,臣女当然要物尽其用地尽可能让太子殿下不要觉得这门亲事做得太亏呀,不然的话,臣女可能小命就不保了。”
凰夜辰的脸色因她的话跌宕起伏,又红又白,这下是彻底冷下来了,他笑不出来,手也撤了下来,却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是时刻都在担心安危,担心我处置你,所以才帮我的?那我们之间的那些都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