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歌捂着脑袋,要疯了,她一把拉住助手的胳膊,摇晃:“你别骗本小姐,我昨天回去得特别晚,我都看见他的住所灯亮了又灭,今天早上我也来得很早
,他房里灯是亮过的,他肯定在这,如果他真的要外出,我这么早过来,他不可能不来见我,他肯定还在里面!”
沐卿歌干脆直接往前闯,助手连忙往前拦,焦急道:“沐小姐,不行啊!”
沐卿歌拨开他的手,不顾一切地穿出房门,走到贺兰洵的住所门口,纤纤玉指,用力地去推那雕花高门,贺兰洵没有想到沐卿歌居然会大清晨地擅闯进来,他并未反锁,正在换衣,沐卿歌就这么直接地推开了门。
后面跟着一大堆学医的助手,还有医馆的打手仆人们,但他们都不敢动未来太子妃一根毫毛,生怕下一秒就被太子殿下给性命处决了。
沐卿歌如愿见到了贺兰洵,她却气不打一处来,她径自坐在他房内的雕花木椅上,喘着气道:“贺太医不是出门去了吗?难道我见到的是贺太医的分身?”
后面跟着的仆人们大气都不敢出,之前试图拦住沐卿歌的助手这下更是觉得自己“有罪难逃”,低着头很愧疚很难受。
贺兰洵眼神清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退。
贺兰洵脸红到了脖子根,但他不善言语,不擅去表达内心的想法,他也清楚说得越多错得越多,只默默穿好外衣,给她倒了一杯茶:“找我如此急,有何事?”
他直接开门见山,以解决问题为先。
沐卿歌在乎的却不是问题,而是他这几日为何躲着她,她要他给她一个说法。
沐卿歌一拍桌子:“我都整整一周没见到你了。”
贺兰洵垂着头不说话,良久,才轻启唇瓣,发丝垂坠时微微摇晃:“是。”
沐卿歌觉得好笑:“我都生你一周的气了,你居然就回我一个是?这算哪门子解释?”
贺兰洵疏离地退后两步,作揖:“抱歉,让太子妃难受了,微臣愿意请罪受罚。”
说罢,他就要拉开门出去,站在门外跪下:“请太子妃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