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广轩愤怒地回头,猛地用板子往沐洛玲的背上打去:“你个逆女,果真如她所说,你真的带你弟弟去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亏我平日那么疼你,看来都是白疼了,你是要害死你爹吗?看今日我不打死你!”
“啊——”沐洛玲挨了一板子后,眼冒金星,她露出求救的表情,勉强看清了沐卿景的方向。
沐卿景死死捏着衣角的手,已经发白到毫无血色,他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去夺父亲的板子:“不要打大
姐姐,她是无辜的!”
沐广轩一把甩开沐卿景:“你没资格在这帮别人求情,等把事情理清楚了,该罚的人,一个不能少,一个板子都不能免!”
沐卿景眼眶通红,充斥着红血丝,他大声吼着,手指用力指向沐卿歌:“都是她的错!如若不是她这么多年以来对我的精神虐待,我会抑郁至今么?
我会不堪忍受她的折磨,连夜搬去林柳阁,又大半夜忍不住差点上吊自杀么?要不是大姐姐把我拦下来,苦心孤诣地费心思,精力和感情地安慰我,甚至不惜犯险,带我去赌博场所,就为治疗我的抑郁,想让我开心起来。
赌博是有错,但这都是我自愿的,责任我一力承担!但大姐姐完全是出于对我好的心思!她没有半点恶意!不像沐卿歌,她恶毒阴险,试图甩开责任,专门纠大姐姐的错,让大姐姐为了我,而陷入危难之中。
现在赌博庄子的事情出了,归根结底,最大的错就在沐卿歌身上!”
若说一个人的软肋,除了自己最深爱的人,就莫过于有着血脉紧密相连的亲人。
想当初,沐卿景还小的时候,发高烧,谢秀禾拉着好几个大夫在病床前围着,帮他看诊,沐卿歌当日入